周围的人听到李权的话,眼睛顿时一亮,所有人眼里充满了期待,有好戏看,谁不想看,最主要的是,这李权在京城算是有些才名。
虽然,不是顶尖大才,可也绝对是排得上号的人物。他此时挑战云泽,众人倒是很想看到李权怎么虐云泽。
这当中就数高英最是兴奋,刚刚他可是被云泽一通怼,怼得颜面尽失,他也很想趁机看到云泽出丑。
倒是靖安候一家神色古怪的看着李权,那眼神就好似在看一个傻子一般。还有武安候,则是别过头去,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很想开口劝一劝李权,让他不要自取其辱,要知道武安候可是亲眼见过云泽独战宁苏四大才子的。
四大才子当时可谓了风头正劲,文才也很不错,可最后还是被云泽杀得丢盔弃甲,他李权就算是比四大才子稍强一些,怕也要被云泽按在地上摩擦。
可他提醒的话,不敢说出口啊,没看到靖安候眼里的兴奋吗!这老头估计也想要看看云泽的表现,他若是搅黄了这事,估计靖安候跟他就要结仇。
与此同时,所有人则将目光看向云泽,众人都期待云泽能够答应,不管是知道云泽厉害的,还是觉得云泽是草包的人。各人都有各人的心思。
只是,云泽淡淡看向李权道:“你……要跟我赌,可还不想!”
云泽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很失望,靖安候一家很失望,他们虽然知道云泽的才学,可是,没有当面见过,还是遗憾的。
可云泽明显就是想应战,他们也不好强求。
至于那些想看云泽笑话的人,则是觉得云泽是怯战,是不敢,特别是李权跟高英。他们以为云泽是怕了。所以,才找这么个借口。
“是不配,还是不敢……云公子莫不是个草包,这才不敢应战吧!若是云公子还有些骨气,就不要让本公子瞧不起!”
李权冷冷看着云泽,用上了激将法。周围的人闻言,则全都玩味和戏谑的看着云泽,众人想看云泽是不是会恼羞成怒,直接转身走人。
毕竟,真若是应下来的话,云泽怕是肯定会被李权完虐,
只是,让所有人想不到的是,云泽只是淡淡看着李权,眼里充满了不屑的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瞧不起我……”
云泽这一句话,直接咒得李权脸色一阵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是啊,他算什么东西?又不是什么大儒,也不是什么名人。
只不过是靠父亲的余荫在这装叉的存在,竟然张嘴闭嘴说瞧不起别人,他配吗!云泽这话怼得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反驳自己是右相之子,那还是在打自己的脸,反驳说自己有什么成就,可他没有拿得出手的成就啊。
不过,很快,他脸上露出一股得意,对云泽道:“就凭本公子是书画院优等生,本公子的画可是得到圣上的嘉奖的!你觉得这够瞧不起你吗!”
李权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则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靖朝因为宋吉喜欢书画的原因,书画院的地位甚至还在国子监之上。
毕竟,靖朝的科举可是有书画科目的,而且,其中占的比重还很高,自从宋吉办了书画院之后,多少权贵子弟打破头想要进入其中。
京城中的达官贵人,以进入到书画院学习为荣。在所有人的心里,能够进入到书画院的,那可是天才级的人物,毕竟,书画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进去的。
李权抬出这个身份,让所有人觉得李权有资格瞧不起云泽。更不要说,李权的画作还是得到过皇帝的认可的,那李权就更有资格了。
“云公子,李公子可是书画天才,他这等身份,若说是瞧不上你,倒还是说得过去的。”这时,旁边有人为李权说话道。
有一人开口,接着就有许多人跟着开口,这是一个巴结李权的最好机会,他们当然不可能错过。毕竟,李权的父亲是右相。
虽然,他们是在靖安候府,但是,这些人倒也并不怕就此得罪靖安候,说起来,他们是觉得靖安候没有说话,本能的以为,靖安候其实对云泽也并不是很上心。
听到众人奉承的话,李权脸上不由得露出一股得意。他看向云泽,满脸的嘲讽道:“怎么样,云公子,本公子现在可有资格瞧不上你!你若是有胆量,不若,就答应了跟本公子比一丝文才。本公子也不在书画上欺你,书画技艺,就不如你赌了!”
说到最后,他甚至故作大方的道。
只是,他脸上的得意刚挂上,却见云泽淡淡对李权道:“书画院优等生吗!那的确是了不起!”
云泽这话一出口,李权神色更是一喜,他以为云泽也承认了他的厉害之处,可他的得意才持续没一息时间。云泽却是接着道:
“听说,你们书画院新来了一位祭酒,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件事!”
云泽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奇妙,他们现在谈论的是李权有没有资格瞧不上云泽。这跟书画院来没来祭酒有什么关系。
周围这时有人为李权不服道:“云公子,书画院来了新祭酒的事,在下知道,这事整个京城怕是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可这跟你和李公子的事有什么关系!”
“是啊,云公子莫不是怕了,想要转移话题。若云公子是怕了,不若还是直接认输,说你不敢跟李公子比就是了,我们也不会笑话你!”
“哈哈……是啊!还是直接认输吧,转移话题就落下乘了!”
众人发出一阵哄笑,对云泽嘲讽了戏谑和嘲讽。
洛青岑闻言,则是怜悯的看向那些出言嘲讽云泽的人。她现在倒是很期待云泽接下来说的话,等那些人听过之后,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就在众人嘲讽间,李权则是戏谑的看着云泽道:“是啊,云公子,书画院新来祭酒之事,人尽皆知,这跟我们现在的事有关吗!你……是怕了!”
他眼里满是鄙夷和嘲讽。
说起来,书画院来祭酒的事,其实早就在那些想要进书画院中传开,甚至众人还听说,这新剑酒是皇帝亲招的。
只不过,这些人并不知道那新祭酒是谁,真正知道的,也只有书画院中的一部分人。那些人,也只是知道个名字。至于人是谁!没有人知道。
只是,就在这时,云泽却是玩味的看着李权道:“那你可知道那新祭酒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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