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彩蝶自来便喜穿亵衣示人...咳咳...这...为兄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常兄弟此来是...”
徐富实在是编不下去了,难道说前夜里一白衣女鬼光临寒舍,临走时吩咐自己,在府内所有人包括自己,都要身着亵衣示人?
自己能说,但若传出去了,还要不要做这个官?还能不能做个人?
宁三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徐富妾室的身子上挪了回来,其实前夜自己和小狄潜入徐富卧房扮鬼套话,临走时编的这句让他仅穿亵衣示人的事,是宁三临时起意。
一是想试验一下这徐富对鬼神之说的敬畏到底是什么程度,二来也是想恶搞一下这个狗官,为青牛县百姓略微出一出气而已。
听徐富问到来意,这才清了清嗓子抱拳说道:“此间事宜已经完成,兄弟二人打算这就回去复命。跟徐兄不外透漏给你点消息,此行回京之前,兄弟我还要去周围几县查看一下那件‘大事’的进度,这件事上,国公爷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啊。”
“啊?”徐富装作惊讶的神情,心想,本来之前听前来之人透露,在国公府是一个专门的人负责一个县所辖的官炉,谁知道这常武果真是国公爷之心腹,此来青牛县不说,还要去巡查其他之地,果然没白费尽心思结交啊。
见徐富惊讶,宁三微笑道:“这些事情徐兄知道就行了,兄弟我这就告辞。”
徐富挣扎起身两次均未成功,冲着宁三的背影说道:“以后在这青牛县,只要做得到,兄弟尽管开口!”
听徐富在身后表着“亲近之情”,宁三突然停步,转过身子拍了拍头说道:“嘿嘿,徐兄这么说,兄弟还真想起一件事儿来,今日听咱这手下小兄弟说起他的苦恼,兄弟我也是为他之事颇为烦心...”
徐富心道自己本来就是随口说些客气话而已,没想到这‘常武’兄弟怎么还当真了?
心里有着不祥的预感,但此时此地,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却不知你这小兄弟有何苦恼之事呢?”
宁三微笑说道:“在下与徐兄一见如故,从此后常武便是你亲兄弟,而我的小兄弟,自然也是徐兄的小兄弟,他今日同我抱怨,始终想着盼着寻思着找一个能停班回家后,能有个为其暖被窝的可人...谁知道,我那小兄弟偶然发现,贵府上那个叫竹儿的婢女无论是暖被的温度,还是香气,都是刚刚好...而那两个婢女,想必是徐兄特意悉心调教之果,却不知我这小兄弟的夙愿....嘿嘿嘿。”
娘的!你要人便是要人,还非要拐了这么大个弯子,什么你兄弟就如我兄弟,我兄弟如你兄弟的废话....想着那重金购得的两个可人俏丫头,徐富心里都在滴血...
本来让你们二人得了初次已经是够让自己心疼了,可这自己还没尝到鲜,这又舔着脸来要人了...心中衡量许久,暗自叹了口气,心想罢了...以后还要仰仗着眼前这个不要脸之人。
有国公府的照拂,自己才能稳居知县之位,只要在位,便会有银子,有了银子后...什么美女买不回来?
徐富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安慰了自己半天,这才说道:“常兄弟不知,此二女本就是你们来此之前一天,为兄为你们兄弟购得,你们带了去,自然明正且言顺,呵呵,这就让她们随你们同去,也能舒缓你们舟车劳顿之疲...呵呵...呵呵呵...”
看着徐富如丧考妣的苦笑表情,宁三上前几步,装作感动的伸手在徐富的手掌上轻轻三击,说道:“感谢徐兄如此大方!我常武定会在国公爷面前多多为兄美言,若违此言,定教‘常武’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咱堂哥常总管,也同样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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