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仙林,男,现年55岁,身高1.82米,有过从政、从商双重经历,为人老奸巨猾,手段颇高,是鲁省商业领域的无冕之王,身兼500强高科技公司董事长、鲁省造纸业大王、鲁省能源行业巨头等多种荣誉身份,身家超过400亿,在鲁省几乎能够做到一手遮天。”
“尽管他现在是名动一方的商界翘楚,但他的成长过程并非一帆风顺。他出生于鲁省南平县的一个贫苦家庭,是家中八个孩子的第二个。”
“背负充满艰辛的童年,他早早学会了如何挤出生活中最后一滴乐趣:在田里干活、砍柴、捉泥鳅,每一项琐碎的劳动,都写入了他刻苦的生命记忆。”
“但高仙林并未因此固步自封,他怀有渴望知识与成功的欲望,致力于改变他和家人的命运。凭着坚韧不拔的精神和汗水,高仙林成功考入了龙国的一所著名学府,那里他打下了坚实的商业理论基础,也发掘出了自己敏锐的商业直觉和坚不可摧的创新精神。”
“毕业后他当过工人,也曾经是一名小学教师,但这些平淡的生活并没有消磨他对更高追求的渴望。他的表现得到上级的赏识,晋升为乡干部,但内心的金钱渴望使他做出了迈向商界的决定。”
“事业初期并不顺利,一次又一次遭遇挫败,他始终坚守信念,将这些失败转化为自己的动力和经验,并以恒心、策略和敏锐度搏击市场。”
“如今,人们瞩目的高仙林形象,是他付出艰辛心血才积聚起来的。”
“他的职业道路彰显出丰富的人生韵味:基层工人的勤勉,教师的睿智,乡村干部的沉稳,企业家的果断。高仙林依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坚韧不拔,从一个贫苦之家的孩子,一步一个脚印,爬至商界的巅峰。”
“这位鲁省大佬的事业传奇,就像是一部激励人心的英雄史诗——向所有人展现,一個平凡人如何驾驭事业之舟,穿越人生的暴风雨,最终登上荣耀之巅。”
“尽管高仙林的成功故事和他从基层一步步攀升的经历可以激发人们的钦佩与敬意,然而商界的残酷竞争也在他原本纯净的灵魂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背后的黑暗面,是他走向成功之路的阴影部分,既揭示了其权力欲望,又让公众对他的认知更为复杂。”
“他毫不留情地击败所有竞争对手,将他们从商业舞台上一一剔除。他的黑暗手段令人扼膺,包括但不限于利用秘密保护法,实施市场垄断,操控供求关系,甚至通过暗箱操作修改企业财务报告,误导公众以此牟取暴利。这种集权力、财富和智谋于一身的虚无主义信念使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商业枭雄。”
“在交易桌上,高仙林是个满载狠辣与狡诈的玩家。他深知人性的弱点,经常利用这些弱点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曾通过揭露竞争对手的丑闻来收购他们的公司,或利用他人的欠债将他们逼入绝境。他对自己的计划保持神秘,始终保持着笑容,以此隐瞒他的真正意图,在至关重要的时刻发动致命一击。”
“以上,就是我能查到的高仙林的情况。”
刘小星站在诸葛冼的病床前,将自己查到的资料投影到白墙上,有些惆怅的掐了掐自己的眉头。
围着诸葛冼坐的刘流、武筝然望着刘小星,并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充分肯定了他的工作。
诸葛冼努力在床边摸索了半天,找到了自己的折扇后,才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唰”地一声打开折扇后,轻轻摇了摇后,才开始指点江山:“从目前的资料来看,基本上是无懈可击,刘流,你家老爷子就不想报复么?你可是差点就被弄死了。”
“我爹当然想报复啊!但是,高仙林也不会比他差太多。然后,总不能让他雇人去用开水浇高仙林家的发财树吧!”刘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虽然我爹很生气,但是,目前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手段对付他!不过,我爹是准备找道上人物去整他的,但是被我妈抓了个现行,现在正在被教育中。”
刘小星这时才想起来,刘流的母亲是一位检察官,一向以正直、严厉著称,她是肯定不会让自己老公铤而走险干那些非法事情。
“其实,我有个想法!”刘小星活动了一下手腕,指着墙上投影中的高仙林照片说:“不如,我们就来打一波商战好了!他的身家是通过市值估算出来的,真实情况如何可不好说!当年的千亿富豪都因为资金流断裂,被门口3000块月薪的保安追着打,何况他这种?”
“你是不是发烧了?脑子都坏了?我们和高仙林打商战?疯了吧?”刘流有些担心地看着刘小星。
刘小星撇了撇嘴,继续说:“敌人在明处,我们在暗处,未必不能以弱击强。”
“你绝对疯了!我老爹账户被我妈锁了,我户头就不到3000万,这点钱,连水花都溅不起来。你不会真的想学那种割烂共享单车、捏爆对面超市方便这种方式来打商战吧?”刘流转头就翻了翻诸葛冼病床旁边的床头柜,没有找到体温计,脸上流露出了一丝遗憾。
刘小星面露寒霜,用冰冷的声音说:“你们是不是当我傻了?”
三人一起点头。
刘小星忽然感觉自己肝有点疼,他恨恨地说:“你们就这么不信任我?”
三人继续一起点头。
“我可是z大高材生,精通各种商业案例和金融产品,未来注定是金融市场呼风唤雨的人!”刘小星恨恨地望着三人。
“咳!咳!我也是z大,我还是年级前三!”刘流笑着望向刘小星。
刘小星无语地拍了拍身边的墙,愤愤不平地说:“你们太没有团队精神了!哪有刚开始搞事就团队里面拆台的!”
诸葛冼用折扇挡住半边脸,一双好看的眼睛眯成了弯月,清脆的声音从折扇后面传出来:“倒不是拆台!只是,你准备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