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打算直接去寻找下一块炼魂壶碎片,可白泽和胡子华忽然接到家族任务,需要耽误一段时间。
少了这两个得力帮手,我想自己也会遇到很多困难,于是便暂时留在五堂总部,等待两人任务完成。
正好,我也趁着这段时间,缠着胡三太爷,让他教给我一些掐诀之术和布阵之法,让自己的实力也得到了一定提升。
另外,经过这段时间观察,我认为阿康也是一个有勇有谋,值得培养的好料子,于是便和朗妮一起,开始教给他一些驱邪降鬼的术法。
阿康学的十分认真,不过半个月,就学会了绘制符箓,以及一些简单的驱邪术法,让我也感到十分欣慰。
正好此时,胡子华也白泽也完成了各自家族任务,赶过来和我汇合,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我们便准备出发。
出发之前,我请来了斑二伯,询问他下一块炼魂壶碎片的位置。
“二伯,我记得之前您说过,在山头村以南五十里处,有炼魂壶碎片的气息,您能说一下具体位置么?”
听完我的问题,向来冷酷严肃的斑啸岳,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尴尬。
“程屹啊,上次我告诉你的地方错了,出现一点偏差。”
我不在意的说道:“这有什么的,偏差一点又何妨,二伯你赶紧告诉我吧。”
斑啸岳这才说道:“那块碎片不是在山头村南边五十里,而是在五千里之外!”
什、什么?
我一听,顿时就愣住了。
五千里之外,那不是到了南方了?
我满脸郁闷:“二伯啊,这五十里和五千里差的也太多了吧,您这不是和我开玩笑呢么?”
“具体是什么地方?”
我看着斑啸岳问道。
“鬼城,酆都,一个叫孟婆庄的地方。”
斑啸岳沉声说道。
鬼城?这个地方我倒是听说过,据说那里是最接近阴曹的地方,幽魂遍地,阴气森森,终年不见阳光。
没想到,第四块炼魂壶碎片,居然会散落到那个地方!
“程屹啊,你要做好准备,这次到了南方,遇到问题之后最好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们可能帮不了你太多。”
斑啸岳郑重的向我说道。
我不解的问道:“二伯,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到了那里我不能请仙了么?”
斑啸岳说道:“能倒是能,就是我们不一定能接收到你的信息,毕竟有句古话,五仙不出山海关,我想你应该听说过。”
我点点头:“听倒是听说过,只是我不太明白,五仙为什么不能出山海关呢?”
斑啸岳叹了口气:“因为南方信奉马家的人比较少,五堂得不到充足的供养,所以很难接受到马弟请仙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听完斑啸岳的解释之后,我这才明白过来。
不过,我自己目前的实力也得到了很大提升,还有胡子华和白泽他们帮忙,自认为一般情况,还是能应付得了的。
于是我告诉斑啸岳,我会尽力独自解决遇到的困难,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请他们出山。
斑啸岳点点头,又嘱托道:“程屹,南方阴阳界门派众多,什么搬尸人,茅山道士,鬼匠之类,不一而足,这些门派许多人都对我们北方马家有所成见,所以你最好低调行事,尽量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
我本想询问斑啸岳,这些南方门派为何会对马家有所成见,只是看斑啸岳的表情,似乎不想过多解释,于是也没有多问。
嘱托一番之后,斑啸岳便离开了,而我们则径直来到最近的城镇,打了一辆车,赶往s市。
来到s市,一行人又乘坐火车,经过两天一夜,才达到了距离酆都最近的锦城,之后又步行一天,终于在第三天晚上,达到了酆都!
来之前我一直想象着,酆都应该是一个鬼气森森,人烟稀少的地方,可当我们达到这里时,却发现此地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宽阔的马路,高耸的大楼,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哪里有一丝鬼城的影子?
“我们不是来错地方了吧?”
看着眼前的一片繁华,我不禁有些犹疑的问道。
“没错,这里就是酆都。”
胡子华说道:“程屹,不要这里的表面现象所迷惑,酆都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胡子华这句,似乎是话里有话啊,不过我也没有多问,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只要一找到炼魂壶碎片,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当天晚上,我们便入住一家宾馆,准备第二天早上,便去孟婆庄!
翌日清晨,我早早起来,跑到宾馆附近的商店,买来一张酆都地图,在上面按图索骥,终于找到了孟婆庄的位置。
之前我还以为这孟婆庄是一个偏远的村镇,可当我们达到目的地后,才发现这孟婆庄竟然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
无论是酆都,还是孟婆庄,都和我想象诧异巨大,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找错了地方,可在附近问了几个行人,都说这里就是孟婆庄,我只好作罢。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炼魂壶碎片出现呢?”
看着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店铺,以及游人如织的街道,白泽也泛起了嘀咕。
白泽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因为炼魂壶碎片都已经具备了灵性,为了自身安全,它们一般都是散落到一些荒山野岭,或者人迹罕至的偏僻村落等等一些极为阴之地。
像这种阳气旺盛的商业街,找到炼魂壶碎片的概率,确实太小了。
“别管那么多了,先转转再说吧。”
说着,我便率先走出一步,向孟婆庄深处走去。
这条街道相当宽阔,两旁都是一些特色店铺,各种吃的喝的玩的,令人眼花缭乱。
走了没多久,小娜、安静静和朗妮已经手挽手,开始四处闲逛起来,已经完全把这次出行当成逛街散心了。
我无奈一笑,继续沿着马路中间向前走,没一会,就走到了尽头,整个过程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现,站在商业街尽头处,我一时也犯了难,感到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