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溟一脸微笑的跟随着这一支人族小队,穿过无数关卡,来到一处山巅大殿,三皇宫。
领头的化神修士,行了一礼停在远处,行了一礼道:“离皇有令,请先生自行,我等告退。”
说完,便直接带人转身而走,回了前线大营。
“呵...”太溟道人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负手踏入三皇宫内。
太溟道人刚踏入宫门,时空便一阵变幻拉伸,经过一片五彩时空幻境,来到了一处鸟语花香的小洞天之中。
这三皇宫祭炼的大阵和玉京城同源而出,只是比玉京城的大阵明显要高明许多。
太溟道人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来三皇宫了,空间转换的错乱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位仙盟盟主。
一道身影一个闪烁来到太溟道人身前,躬身一礼,喊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称呼。
“师父。”
来人,一身大红皇袍,面容娇美,不是离皇还能是谁。
离皇先至了刹那,另外两位人族皇者,乾皇和燕皇也前后而至,同样躬身朝着太溟道人行礼,口称:“师父。”
不管是王崇还是阿驮王,虽然都知道太溟道人与三皇不清不楚,但也绝不会想到这个没有底线,且有些无耻的道人,竟然会是三皇之师。
三皇并不是一个时代之人,燕皇最为久远,乃是三十余万年前的人物,离皇次之,乾皇最少,但成道也有十万了。
谁能想到三個大乘境界的人族皇者,会有同一个师父,还是这么个区区炼虚?
太溟道人呵呵一笑,将三人搀扶起来后道:
“九州出了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比老夫全胜时也丝毫不弱,这计划需得变上一变了。”
........
五行山。
将前来拜见的众派之人一一送走后,五行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两个徒儿都成了元神,王崇便也将他们正式收入门下。
李玉斧开头别说和李道成相比,便是比李秀灵也是远远不如的。
自被王崇传授了《纯阳丹诀》之后,渐渐得了玄门道家真意,后来居上,第一个成就了元神,这是此界第一位元神,得了不凡气数。
其实只要心性到了,当初那点根基问题很好解决,‘白阳真解’正是此等情况的最好良方。
如今正式收入了门下,王崇自然也不会吝啬,将‘白阳真解’传下,让这个徒儿纯化根基,提升法力品质。
虽然不如李道成一步一步走的稳妥,修成最顶尖的玄真级数法力,但修行了‘白阳真解’之后,补足了那一点缺陷,已经不碍修行了。
至于李道成,被打击了一次,也明白了自家能有此成就,多还是托了王崇这个老师传下的妙法厉害,比起太溟道人、三皇,这些个最顶尖的人物,差的还极远。
修行一道一张一弛,李道成历练许久,如今正是该安心修行的时候,王崇也没有再坑这个弟子,便让他在五行山好生修行。
二人日常时时请教,王崇也不藏私,将五台派许多厉害秘法传授,法力虽然未变的多厉害,但手段却丰富了许多。
李道成自觉再遇到‘玉京城’时的太溟道人,即便还是差些,但却绝不会被其处处克制了。
至于那些个所谓的‘神族’那是个什么垃圾玩意?
安心修行的日子总是过的极快,匆匆便是数十年过去。
此次大劫因为王崇的插手,已经自发演变为了此界第一量劫,此量劫不但是九州生灵的劫数,也是九州界的劫数,此次大劫如能渡过,九州界便有百万年大运。
这不但对世界有益,对九州界的生灵来说也是一场极大的机缘。
此次之劫乃是量劫,与普通劫数不同,需要不少时日演化。
太溟道人自灵界回归之后,便将仙盟之中,有潜力之人选出,送到了灵界,阿驮王也抽调了不少人手跟着其下界。.biqupai.
太溟道人自有算计,并不想立刻发动攻伐九州的行动,只以实力不够,手下未曾突破之由拖着。
阿驮王虽然急切,但其年岁久远,几十年的时间,在其生命之中,微不足道,便也没有紧逼,只是命人提供更多的资源让仙盟之人好能尽快突破。
这些情况,太溟道人,徒孙余观、还有阳谷子都有报,只是说的方向各不相同,细节也是天差地别,王崇也不管,甚至都没其他吩咐,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
李道成和李玉斧两人在五台山过的逍遥,修为也在稳步进益,虽然日常想起李秀灵这个师姐,但王崇不说,他们也不敢问。
生怕王崇又来一句“你们感情倒是深厚,莫不如为师送你去陪着她?”
李秀灵早就修成了元神,一身须弥两界剑经的修为犀利无双,加上五台派嫡传的剑术和飞剑加持,一剑递出洞天生灭崩坏。
论杀伐,可称此界元神第一。
以此修为,莫说斩破王崇随手开辟的小洞天,便是斩破四海界也足够了。
可惜宙光真水,专克一切时空道法。
“老师,弟子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本来只有千里方圆的小界,此时被李秀灵不知道斩了多少剑,已经开辟成了一个数十万里广大的小天。
只见王崇这个女徒儿,劈出一剑后,便要喊上一声,显得很是凄惨。
王崇既然说了要关她个百八十年,时间不到,便绝不会放她出来,省得让她以为他这个老师是个好说话的主,翅膀都还没长齐,就想着要跟他这个老师讲她的道理。
王崇便是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将自己的小脾气发在他这个老师身上,会有什么结果。
如今看来效果还行。
劈了十余剑,又将这小天扩大了一些后,李秀灵丢了飞剑,凌空盘膝而坐,唉声叹气了半晌后,才召回了‘青苍’喷出真火,祭炼起这柄陪了她上百年的飞剑。
小天之中,有时间,却没有日月,李秀灵开始之时还推算时日,记着自己被关了多久,待得时日长了,便也懒得再去推算。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声呼唤,从外间传来。
“师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