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家不合成一个队呢?”
“对啊,我也想不明白。明明广州队是全省一起组队的,顺天队更厉害了,他们是北直隶组队的。偏偏我们这里几十年了就没谈拢过一次,搞得大家一个都出不了线。名额少,不想分给对方,那就干脆全都不要进呗。”
“那今年呢?”
“桀桀...桀桀桀桀...”戚园低着头冷笑着,“今年我们还是和往年一样,带了秘密武器参赛,你马上就要看到了。我们几个人都是今年要毕业,今年不成功便成仁,一定要拿下它!怎么办,我都想去隔壁给上元县的下泻药了。你觉得如何?反正地铁就半小时,让他们全体拉裤子就没法参赛了,桀桀桀桀。”
“班长!冷静啊班长!朝廷有一套严酷的刑法。15000里啊,15000里。”
“下个泻药还不至于15000里。但我...但我也想去当锦衣卫。当锦衣卫要修雷法,修雷法不能做亏心事,要不然道心不稳就绝对没法入门了。”
“对对对,这么想就对了。千万不要火并啊!”
“你这话怎么听着像是要窜捣我去和他们火并似的。”说着,她就掏出了钱包,走到了路边的自动贩卖机前面。
“怎么,现在就要动手吗?贩卖机里就有?”
“你还真以为要下药是吧?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这么说。”她一边往里面投币,一边把“咕咚咚”从贩卖机里滚出来的饮料往外拿。一次买了12瓶,在外面排了个方阵。
她丢了一瓶冰可乐给商洛:“拿着,这是你的。”
“这是...为什么给我的?”
“这次不是贡品。车队经纪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每天给大家买好饮料。经费支出是我这里管着的,每天一杯冰饮料是固定支出,你也有份。你也别光喝,也帮我拿几瓶,省得我回来再跑一趟。”
“原来是这样。”不知怎的,今天第一次没有吃白食,竟然让他有一种劳动的喜悦。
一個人捧着6个易拉罐,两个人拐过了路口,前面就是车库。
车库的地方相当宽敞,有一连三个厂房。
“车库在中间,左边活动室右边库房,我们从活动室进去。”
她在前面带路,走到活动室的侧门前面。手上捧着饮料空不出来,她就用脚踢了几下铁门。
里头没人开。
“开门!”她又踹了一脚。门忽然开了——一个二年级学生从里面冲出来。见到是戚园他也没回头,直接挤开他朝外径直走出去。
“喂!”戚园猛然回头,“你去哪!”
“戚班长,我不干了!就一次考试,玩什么命啊!我不玩了!爱谁玩谁玩!”
“我...”戚园开口就想吐出金陵雅言,但后面还有第一次来的商洛,她硬生生给咽回去了。
商洛回头看了看走的那个,又看了看戚园:“刚才那个是?”
“是驾驶员...麻烦大了,这下不是少了1个,是直接少了2个。先进去吧。”她用脚把掩着的门勾开,和商洛先后进了门。
门里就是车队的活动室。偌大的库房基本是空的,一边有更衣室和卫生间,正中间是长长的一张桌和附带的黑板。采光好的一边摆了四面合围的沙发。一整队的人坐在哪的都有,有挨着墙站着的,有站在黑板前面的,有坐桌子上的,有靠沙发上的。每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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