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更也是四五千字啊,跟别人一样,我只是觉得连起来看剧情能够连贯一点,要是大家喜欢两更,我拆?】
称头一声惊呼,吓得众人急忙把他拉了回来,好在距离村子还有一点距离,加上那边足够嘈杂,那些黄巾贼人并没有发现他们。
但是,此时的称头焦急万分,虽然被拉了回来,他还是挣扎着透过树枝间的缝隙观察那边的情况。
只见那见义勇为之人确实是自己的舅父,称头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的头本来就够大的了,此时嗡嗡的,感觉快要炸开了一样。
还是大牛比较冷静,拉着他说道:“称头兄弟,别急,你别急。”
说着,他从背上拿下弓箭,与一旁的汉子们说道:“我方才粗略看了一圈,他们一共二十七人,我们有九个,分摊下来,一人三个正好,为首的贼人应该是个文士,身上没有甲,一会儿擒贼先擒王。”
“这是要干他们?”妹妹嫁到伍家村的汉子又惊又喜。
大牛看向称头,说道:“都这个样子了,不打还能怎么办?”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称头歉然道:“哥几个,回头救出我舅父和妗子他们一家,我称头一定好酒好肉招呼你们。”
其他汉子呵呵一笑,有人说道:“就该你请客,谁不知道公子赏赐你的都是好酒,回头可别心疼。”其他几人也跟着打趣。
称头点点头,也取下弓箭,新箭矢用的箭头都是卫琤提供的,射穿普通皮甲不是问题。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敢于以少打多的主要原因,除了箭头,还有身上的防刺服,以及削铁如泥的宝剑,不断是远攻还是近战,他们自忖都有一战之力。
此时,场上又有变化。
那强拉少女的贼人本想对称头舅父出手,不料被那为首的文士给拦了下来。
只见他走到二人中间,看着称头舅父,说道:“加入圣教,可免你一死。”
称头舅父也是刚烈,往地上吐了口痰,恶狠狠的说道:“狗屁的圣教,整个大汉谁不知道你们被钱塘候朱将军打散了,现在的你们,除了为祸乡里,落草为寇,你们还能干什么?”
“呦,小老头知道的还挺多。”那贼人看向文士,啐道:“先生,如此这般,杀了了事。”
那文士眉心微蹙,还想解释一番,毕竟多拉几个人头,对他来说有许多好处。
可还不等他说话,那贼人举起手中锈迹斑斑的大刀就要朝称头舅父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耳边‘咻’的一声,接着就看到贼人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一支箭矢从他胸前对穿而过。
继而,接二连三,不断有人应声倒地。
短短几个呼吸,外围警戒的黄巾贼人便倒了一片。
文士心头大骇,本能的拉过称头舅父挡在自己身前,抬眼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人正再次弯弓搭箭,其中一个人瞄准的赫然是他,吓得他赶紧矮身在称头舅父身后。
山坡上,称头暗骂一声晦气。
他回头又找了一个目标,瞄准对方的胸口就射了过去。
此时双方距离不过二三十步而已,箭矢稳稳击中目标,甚至能够听到对方的痛呼声。
旁边大牛喊道:“兄弟们,杀啊!”
两轮射击下来,中伤贼人过半,仗着防刺服的厉害,众人将弓背在身后,抽出腰间利刃,大呼小叫的冲进了人群中。
称头一边跑,一边喊道:“伍家村的兄妹们,我是称头啊,随我一起杀了这群贼人。”
称头舅父没想到来人竟然是自己的外甥,此时虽然被文士擒了双手,他还是果断喊道:“伍家村的儿郎们,是郝家村的人来救咱们了,都别怕,打死这群狗娘养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底层人民也不是没有凶性,而是缺少一个领头人。
此时跪在地上的几个汉子相视一眼,猛然一拥而上将一个黄巾贼人扑倒在地,拳脚相加,抒发着心中的愤恨。
就连妇孺也不甘示弱,所谓从众心理大抵如此,它不仅能使人盲目跟随,还能消除人心中的恐惧,眼见有人动手了,她们也寻了最近的目标,掐、抓、拧、咬,无所不用其极。
主力军终究是称头一行人,利刃穿过皮甲,轻易就能结束一个人的性命,而对方的兵器却无法穿透他们身上的防刺服,就跟开了挂一样,吓得黄巾贼人节节败退。
就在众人大喜过望之际,那挟持了称头舅父的文士突然抽出一把匕首,抵住称头舅父的喉咙,大喊道:“都住手。”
称头见状,目眦欲裂,喊道:“你敢伤我舅父,我要你人头落地。”
文士倒也硬气,大喊道:“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见状,称头急忙拉住一旁的大牛等人,就此双方僵持了下来。
但是抬眼望去,此时还能正常行动的黄巾贼子也不过五人罢了,除了那个文士,其余四人尽皆是伤痕累累,脸上再无倨傲之气,只有深深的忌惮之色。
这时,大牛突然喊道:“围住他们,别让他们上马跑了,把他们的马牵走。”
文士怒道:“谁敢,不怕我杀了他吗?”
称头急忙拦住大家,还是大牛看清了形势,笑着说道:“你要是杀了他,你们五个都得死,但如果你放了他,我保证不杀你们,还放你们离开。”
称头闻言,急忙点头说道:“没错,不杀你们,放了我舅父。”
文士冷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称头还要说话,大牛也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以命换命吧,以一换五,我们也不亏。”
称头气急败坏的拦住大牛,气鼓鼓的说道:“你说什么呢,那是我舅父。”
倒是称头的舅父浓眉一挑,知道了大牛的谋算,哈哈大笑道:“大牛兄弟说得没错,以一换五,这买卖恁是要得,称头,你别说话了,朝他们射箭,我还就不想活了呢。”
“舅父!?”称头大惊失色,这家伙也是当局者迷,眼里只有舅父一人。
这下子轮到文士等人懵逼了,看着怀中的老头,文士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要是放了他,你们真的能放我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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