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问她,我走之后,你在家还住的习惯吗?
她望了望天,勉强笑笑,就那样吧。
看看表,吸完最后一粒珍珠,我道:“你先回去吧,晚了又得听那些冷嘲热讽的话了。”
她依依不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叮嘱我时常去看她,最后才离开。
冷光影影绰绰,衬得她背景有些萧条。
我继续呆在水吧,看窗外人越来越少,最后整个城市都安静了下来。
服务员应该很少见我这样一个人来独坐的,于是找我聊天,问我要不要喊一些朋友打牌,我微笑着拒绝她,她看我并不想说话,便也不好打扰我。
我又这么坐了一个多小时,本想离开,不想这时倒真碰见了熟人,陆季跟几个朋友说说笑笑地来到这里,一看到我,四个男生都愣了一下,然后陆季旁边的人拍拍他的肩,伙同着另外三个人说笑着进了包厢,陆季点了一杯酒,洒脱地坐到了我对面。
“喝吗?”
他埋头含唇微笑,开好盖,俊秀的脸掩映在有些暧昧的灯光中。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转念又觉得也挺好的,于是点点头,他问服务员多要了一个杯子,然后娴熟地倒酒。
橙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缓缓流下,陆季一边倒一边说:“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感觉你最近过的挺不好的。”
我有些诧异,但是并不想让他看出来,转过头去看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我的脸上写着我过的不好么?”
他倒是很认真的点点头。
我扑哧笑了。
“我说真的,你脸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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