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扬来到刑部衙门,他先前去过吏部和礼部,都在大门口就被轰出来。
这次刑部衙门的护卫也要轰他,可是当看到他腰间悬挂的龙魂玉佩,当场就变了脸色,笑着脸,弯着腰,把他往大门里面请:“小公子?敢问您怎么称呼?”
梁兴扬报上名号,被请进了刑部衙门,到了房中,奉上茶果点心,然后才问他要找谁。
“找你们这里官最大,说话管用的!”
这里管最大的就是刑部尚书了,这人赶紧去禀报。
尚书正在逗一直六翅红嘴鹦鹉,听说了以后微微皱起眉头:“你看清楚了?哪却是是明王佩?”
“千真万确!我在这里当差也有十几年了,这眼界也算开阔,那玉佩质地是东海龙魂玉,雕刻的是五爪天螭,里面蕴含一股龙气,必是明王佩无疑!”
尚书点点头:“此子能带着明王佩,跟明王必定关系匪浅,不过这样更应该避嫌,他又是个小孩子,我若亲自去见,太不像话……”
梁兴扬等了会,来了一个黑袍官员,不是尚书,是刑部左侍郎,属于这部里的二把手。
这位侍郎黑袍黑须,自称姓葛,十分庄重严肃,态度却十分和蔼,先扫了几眼梁兴扬腰间的玉佩,确认了以后,更加可亲,丝毫不问梁兴扬的背景,更不打听他跟明王有什么关系,直接问要做什么事。
梁兴扬就把关于金灯教的事情给说了,葛侍郎听完恨得用力一拍桌子:“西方白骨贼刚灭,南方又有了如此邪教!这还了得!这还了得!”
他气愤不已,告诉梁兴扬:“你放心先回去,我这就派专人去南方调查此事,一旦确认属实,必定严查严办,决不姑息!”
这位是副部级高官,他这样表态,事情差不多就要成了,梁兴扬很高兴:“那就拜托葛大人了,金灯教连江南的官员都腐化吸收了,再继续下去,一旦竖起反旗,不会比白骨教差。”
“你放心!”葛侍郎保证,“我这就请尚书大人往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发书协查,连地方民兵大小官员一并调查,非得割除了这个烂疮不可!”
“这样最好!我就住在南城的泰盛客栈,若是有了消息,麻烦派人通知我一下。”
“一定!一定!”
离开了刑部衙门,梁兴扬感觉心头放松了不少,只要有朝廷介入,金灯教蹦跶不了几天,自己对付金灯教,连续挑人家的分坛,闹了一年多,最后败在金灯圣母手上,虽然杀了不少邪师,可金灯教转眼间就能发展出来,别说伤筋动骨,充其量就算是点皮肉伤。
而朝廷出手就不一样了,可以调兵,调人,找修行者协助,实在不行,就如岳麓先生那样,率领十万道兵,以两州之地布下超级阵势,百万白骨邪兵顷刻间灰飞烟灭!
想到这里,梁兴扬有点向往,那种以天地为棋盘,以山川河流,万兵万民为棋子,围剿邪魔,涤荡乾坤的感觉,只要在心中想一想,就觉得胸扩心开,仿佛元神涨到千百丈高,鸟瞰大地,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他愉悦地回到客栈等待消息,也没有再清修,客栈里面人气混杂,不利于静心修炼,他就出去逛街游玩,连吃带喝,虽然街上小吃不一定好吃,有的还很难吃,但他也要尝尝,看到底是什么味道,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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