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没办法,只能埋头苦干。
干了六天也没凑够数,最后还是从老乡手里买了点,这才勉强交了差。
朱樉对此自然明白得很。
拿出六千二百两银票递给李景隆。
“二百两是买煤的花费,剩下六千两每人二两辛苦费。”
“我的天二爷,六天挣二两银子,这......早知道这样,您把我也编进去多好!”
李景隆别提多后悔了。
“少废话,赶紧去发,敢贪污一两银子我要了你的命!”
李景隆走后。
朱樉看着这一大堆煤发呆。
果然。
这玩意根本不可能遍地都是。
还是得靠正经设备来挖。
朱樉命人把煤都拉进徐达住处。
“干什么干什么,整这么多黑泥,我还过不过了?”
徐达一回来就见有人往里搬煤,赶紧制止。
朱樉闻讯赶来。
“您这是干嘛,北方冬天多冷啊,我这是帮您过冬呢!”
徐达嗤之以鼻。
“你小子肚子里什么弯弯绕,我还不知道?”
“不就是想找补那六千多两银子嘛。”
“晚了,你爹让我和冯老二一起回去述职,我用不上了。”
朱樉:“???”
“邓友德来大同不,要不咱们卖给他怎么样?”
徐达一脸鄙夷的点头。
“他负责镇守北平,不来山西,但咱可以去找他。”
两天后。
邓愈屋中。
“什么?”
“这点黑泥值一万两银子?”
朱樉:“???”
自己明明说的是八千两银子。
徐达怎么擅自涨价了呢?
看不出来啊。
徐达原来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啊。
“邓将军,我老丈人憨厚敦实,怎么可能坑您!这样,我再赠送您一个琉璃瓶子,聊表诚意!”
朱樉拿出啤酒瓶。
邓愈眼前一亮。
“这做工,这透光度,这质地......老邓你赚了啊!”
徐达搭上邓愈的肩膀继续忽悠。
虽然他也觉得这个瓶子不错。
但旁边这个小奸商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
八成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
邓愈哪里见过这个。
别提多喜欢了。
“确定送给我?”
“当然!咱们兄弟谁跟谁?来老邓,拿着!就算买卖不成,哥也送定你了!谁让咱哥们关系好呢!”
徐达直接从朱樉手里拿过啤酒瓶递给邓愈。
邓愈赶紧摇头。
“难得徐大将军破费,怎么能不付钱呢?”
邓愈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徐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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