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志异》——
帅弼傲:#仔细看看这人的外貌
这人乃是一书生模样,腰配玉环,手持一把油纸伞。
这人道:“不知你寻他何事。”
帅弼傲:“并不是我寻找。”
帅弼傲:“我是帮人找的。”
这人目光看向了秋实寒。
秋实寒:走上前去拱拱手道,“确实,我之前和这位新结识的好友询问了几天之后擂台的情况。洪家实力雄厚,洪拳更是在五莲水系都出名。可是寒岳魔却偏要和洪家对着干,我们刚来珠港不久对这位寒岳魔不怎么熟悉。”
这人看向秋实寒道:“你寻他?有事?”
秋实寒:“没事,只想见识见识。”
这人道:“没事你寻他做什么?”
帅弼傲:“我是想看看这摆擂台的是谁。”
这人道:“打生死擂的那天,你自然就见到了。”
秋实寒:挠挠脑壳,“只是想见见,对这种敢于和洪家叫板的人还是有些好奇的。”
这人道:“呵,这有什么可好奇的?”
秋实寒:“听您这么一说,似乎也没什么。”
帅弼傲:#挠挠头
这人道:“确实没什么。”
秋实寒:“您和这位寒先生很熟悉吗?”
这人道:“不是很熟。”
秋实寒:“想来现在用这种无端的理由说要见他确实有些可疑,您替他把我们挡下来也合理。”
这人道:“这很合理。”
秋实寒:“擂台当日,应该也能见到先生吧?”
这人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可以见到的。”
秋实寒:“那么可否请教先生姓名?”
帅弼傲:“还要等好几天啊。”
帅弼傲:#旁边嘀咕
这人笑了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秋实寒:(我懂了,你叫不可说)
秋实寒:也笑一笑道,“先生好神秘啊,擂台当日期待再见到先生。”
这人道:“那,再见。”
这人撑着油纸伞,踏踏踏,向北而去。
帅弼傲:#想想他去的北边是哪里
秋实寒:对帅道,“帅兄也不必这么心急,有缘的话自然会遇见。”
秋实寒:看着远去的人,试着看出他的武功路数。
(秋实寒过一个斗殴一个神秘学)
骰娘:秋实寒道友推演神秘学的结果是…
骰娘:*d100=44/70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骰娘:秋实寒道友推演斗殴的结果是…
骰娘:*d100=55/89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帅弼傲:#挠挠头
帅弼傲:“好吧。”
帅弼傲:“那接下来要去哪里。”
秋实寒发觉此人乃是一个毫无境界的人,他所使用的武功乃是法家的十刑印。
秋实寒:“不过也知道你是好心,你稍等一下。”
秋实寒:在码头看看有没有固定摊位的商贩。
这边是卖建材的,土石、沙砾、矿产……有时候还会有富户的飞舟从天顶飞下去卖货,一个个码头卖着土石、沙砾、砖瓦、矿石。
秋实寒:去找空闲的卖土石的人问一下,“老板,请问一下,上午在这边练的那群人去哪里了啊?”
帅弼傲:#默默跟上
那摊主说道:“他们?他们都去西岸那边玩耍了。”
秋实寒:“哈哈哈玩耍了嘛,是谁喊他们过去的么?”
摊主道:“那倒不是,他们是听说那边的船娘很多,才过去的。”
帅弼傲:“船娘多”
帅弼傲:#思索片刻
秋实寒:“嗯……”看向帅比,“这个有点不太好解释,我慢慢跟你说吧。”
秋实寒:“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帅弼傲:#陷入迷茫
秋实寒:看着陷入迷茫的帅比
秋实寒:“帅兄你怎么了帅兄?”
帅弼傲:“啊”
秋实寒:“帅兄,船娘。”
帅弼傲:#回过神来
秋实寒:“去吗?”
帅弼傲:“啥子船娘啊。”
帅弼傲:“那去啊。”
秋实寒: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左右没什么事情做不是嘛,不如去看看他们。”
帅弼傲:“好啊”
帅弼傲:#看向跟秋兄的同行人
他们都看着你们两个。
秋实寒:“多谢老板了。”和老板道谢。
秋实寒:“去吗?我再问问红线的事情。”
秋实寒:和同行人提议去西岸
秋实寒:路上传音符联络凌克。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此时凌克感受到传音符振动,他一边向着尊主汇报,一边在尊主饶有趣味的目光下将传音符撕碎了。
疯帝夏胡志平静如水的看着凌克,他掌中握着浮动着七情六欲的灵情,他道:“做的不错,没有下次。”
凌克垂首,疯帝夏胡志摆了摆手:“退下吧。”
凌克退出了屋子,疯帝夏胡志将七情六欲灌注在元神之内,平静的表象下疯癫的灵魂被七情六欲撕扯,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被强行撕扯而下,疯帝夏胡志却在仅有三魂的情况下笑了出来……
七杀元神在条件尚未满足的情况下,便被天人七杀补全了最后的缺漏,七杀元神成就。
凌克平复最近有些浮动的心绪,是不是对尊主的期望太大了压坏了他,怎么觉着尊主疯的更厉害了……
疯帝夏胡志起身,他掌中瑶光斗转,一股磁力涌现,将被撕碎的传音符纳入手中,他闭目一块块的细细品尝,道:“好浓厚的关切之情。”
秋实寒:发现没有接,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找人找的太频繁了。
秋实寒:坐在船角反思……
疯帝夏胡志看了看周围虚指一点,一道道气机沟连,法箓上闪烁着光,秋实寒的传音符振动了!
秋实寒:“?”打开传音符!
秋实寒:拿出传音符稍微感应一下对面是谁。
疯帝夏胡志开口了,声音带着些许稚嫩:“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动朕的东西?”
秋实寒根本感应不到。
秋实寒:“?嗯?动?什么东西?”一脸懵逼。
秋实寒:“朕……您是?”
秋实寒:回忆上次见到疯帝的时候他的状态和年龄。
疯帝从椅子上跳下来,一边好奇的拨动着法箓,一边有些不悦的道:“嗯?回答朕。”
(你不知道对面是谁啊)
秋实寒:“您是指什么?在下哪有胆子敢动您的东西?”
秋实寒:(那我现在完全懵逼)
帅弼傲:(确实)
近两年前的时候,秋实寒初见疯帝之时,那疯帝和其妃子一同被一百零八魔星拱卫,那妃子正当芳华之年,而疯帝……不过八岁模样。
疯帝道:“朕的臣子。”
秋实寒:“您是指,凌兄?放心,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不过尊主您为什么要说‘动’?”
疯帝道:“你都这种关系了,还叫没动朕的东西?天下,都是朕的财货!”
秋实寒:“既然天下都是尊主的财富,那么作为心悖燕九霄的人在下,虽然算不上是财富,但应该也能算作尊主的人?最初接触凌兄时凌兄曾说可以介绍我加入您的麾下,只是此事一直没来得及做。”
疯帝道:“朕怎么不曾听手下的奴才说起?真是该死!”
秋实寒:“很久之前尚在神剑山庄的时候,曾聊到过可以介绍在下给您麾下的洪信。”
疯帝有些疑惑道:“西门问萍那背主老货居然说起这个?”
秋实寒:“嗯,不是他说的……在下其实没和他说过话,是当时在下打探起洪信时,凌兄说的。”
秋实寒:“之后在胧原也曾助魔星引燃龙脉,对尊主的威名更是倾慕已久。”
疯帝想了想,沉吟片刻,这才道:“那你也算是朕的财货了,便算不上动了朕的东西。”
秋实寒:“前几日在鬼市得到了可以感应灵情的龙须面,本想试着能否帮助凌兄为尊主收集七情六欲,不过如今看来,似乎凌兄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疯帝夏胡志道:“这是他应当的,朕的鹰犬岂是常人所能及?”
秋实寒:“凌兄的能力只有尊主才有资格支配,在下愿同凌兄一起,为尊主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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