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再咋个也要养够三个月。在医院花了好多钱呢?”
刘老师说:“三千多,有医保嘛,报了下来,自己要给几百,但是他的腿杆固定那个铁架子就要八千,那个钱报不了。我这一年的奖金就给我儿医脚杆了。”
林茜不解地说:“固定那个架子你用了你就还给医院嘛,你拿到又没用。”
刘老师回答说:“就是用几个月那个架子都要八千。你用了本来就要还给医院。你说是不是你不生病呢,我们这么多钱还是可以,但如果得个大的毛病啊,你这点钱就还是手紧了。”
林茜就问:“那你们儿那个朋友呢?”
刘老师说:“就是这个女子惹的事情哩,她一会买个摩托车了,一会儿买个汽车了,开汽车也出过事情,这次又出事情,我找到这女子说,你不要到我们屋头来了,你看你们两个交往以来,我儿出了好多事情啊,那女子非不听,跑到我屋里来说到分手就哭,我心里还火起得很哩,你已经把我儿脚整到了,你跑到我屋头来哭,好好生生的,你哭都把我屋里哭霉了哩,结果我儿正在医院抢救,她又跑到旌湖边去跳河去了。把我们吓得啊,我后来就直接给她妈说了,喊她把女子管到,不要再给我儿联系了,她看我态度非常坚决,晓得没望了,才断了往来了。”
林茜不好说什么,婚姻虽然自由了,但如果两家人地位差得太悬殊了,还是就要考虑下能否相处得平衡了。这里林茜用的是平衡,而不用和谐,因为经常差别太大,心理上势必失衡,有钱的若是成天做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架式来,钱少的一方很容易就越来越萎缩,长时期在一个家里没有话语权的话,你就不可能和谐,永远一方要低对方一个或几个档次,说话做事都要小心翼翼的,日子长了,当然就会生出各种各样的矛盾来。刘老师儿子在医院当个煮饭的临时工,而这个女子家里很有钱,她什么都不做,天天只把用钱当作打发日子的手段,哪可能和平共处嘛。刘老师这种家里也应该找个勤劳的居家过日子的女人,那种成天只想着买名牌包包,穿各种时装的女人,在刘老师家是不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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