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铳放完便被贞德立刻抛下,虽然鸟铳威力大,但在这种距离已经没时间让自己再上药装膛了。
而没法开火的鸟铳还不如……好吧,还是比烧火棍强,至少鸟铳轮起来打人更疼。
克劳德切尔报四两多银子的价格属实造价昂贵,不过现在也没时间让贞德心疼那银子了。
火药燃烧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蛇刑剑转了个方向便继续杀来,贞德挥着雁翅刀重重砍在其上。
剑刃相击闪出几些火花却只是各自留下一个小豁口,蛇刑剑的质量让贞德不禁咋舌。
手握紧雁翅刀一侧压着蛇刑剑朝上斩去,这是贞德常用的招式。沈王爷也不退缩,反倒顺着势拉近了和贞德的距离。
“哗拉!”
一人一孔雀侧身而过相对而立,伤口喷涌出鲜血的却是贞德。
虽然贞德的刀更快,但战斗中却下意识的犯了一个错误,沈王爷用来握住蛇刑剑的是羽毛,不是血肉组成的手。
雁翅刀斩在沈王爷握剑的长羽时贞德便已反应了过来,却已经来不及收刀招架,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铠甲能够防往。
半截长羽掉落,对于沈王爷来说不痛不痒,过几天便能再度生长出来。
而包裹着钢铁的利爪却是实实在在的撕裂了铠甲在贞德的腰间留下三道长痕。
这一轮换伤是贞德败了。
鲜血在腰间流出,贞德咬着牙一手持刀对准沈王爷,另一只手抓住自己铠甲内的丝绸往下用力一扯塞在伤口上止血。
那大鸟的爪子也不知什么材质打造的,又或者是涂了毒,抓在自己身上的伤口明明不大,却令自己感到剧痛不堪。
见贞德这样,沈王爷改为右翼持剑,鸟喙以贞德所不能理解的方式上扬露出了一种像是微笑的表情,对贞德笑道:
“这一轮我赢了。”
贞德不但没有丝毫气馁,反而朝着沈王爷也笑道:“但你也完了。”
“杀贼!”
震天的喊杀声从营地传入两者耳中,沈王爷转头一看只见十余兵卒披甲持刀戈火把朝这边杀来。
贞德那一枪除了打断沈王爷几根尾羽,最大的作用自然是召唤援军。
大半夜一声枪响可比自己喊人更好使,那些兵卒打了半辈子仗,只要听到枪响就会下意识赶来准备作战。
“呵,不过几许凡……”
后面那个人还没说完,当感受到炙热和那股杀意时,沈王爷当即跃起朝林中深外逃去。
不可力敌,这是最直观的感受。
就在沈王爷刚逃离原地的时候,庞大的黑影自天空骤然落下当时将四周夷为平地。
树木倒塌,尘土飞扬,连后方的兵卒在这番面前都止步不前,明眼人都能看出克劳德切尔如此急切定然是发怒了。
贞德则更是倒霉,克劳德切尔跟炮弹一样直接落在身边激起的尘土全都洒在了身上,脸上被泼了一脸土,眼睛都差点睁不开。
尽管如此,贞德还在努力招手冲克劳德切尔喊着:“别过去!”
嘴里进沙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克劳德切尔追过去后见到了另一个自己,然后产生了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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