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红龙血脉加持才勉强长到一米七高的贞德.alter,用力举着一个差不多两米三的绿皮。
这种体型上的差距一对比起来令人莫名的感到滑稽,让仗着法术优势摸到贞德.alter身边的克劳德切尔已经在憋笑了。
一样的文盲,一样的年纪轻轻就喜欢自称老娘,虽然脾气爆了点,但这就是个货真价实的贞德,自己绝对不会认错。
扔下这个绿皮,贞德.alter抽出自己的雁翅刀,看着他吓得连滚带爬下了将台,这才感觉心情好了点。
绿皮什么都好,身体素质极佳,稳定有个士气值,还不用军粮吃,但唯独在沟通这一点。
贞德.alter寻思着要是再这么下去,自己起码得折寿个十年,运气不好,哪天心脑血管出问题当场暴毙都不是没有可能。
刚想把雁翅刀收回去,贞德.alter身子突然一僵,连带着收刀的姿势也为之一顿,刀锋收入刀鞘中后便不再有动作。
那与生俱来的直觉此刻疯狂提醒着自己周围有什么东西,而且离自己很近。
刺客又或者是什么?
现在想要自己这条命的人太多了,贞德.alter也保不准是哪方势力来的人,是敌是友。
而若是现在停下手上的动作定会被其察觉到异样,所以贞德.alter仅顿了几秒便装作没有发现一样继续把刀收回刀鞘中。
冷静,现在一定要冷静。
小心试探往前走几步见其没有反应,贞德.alter握住将台边沿假装是在观察自己的大军,然而双手已暗暗使劲。
贞德.alter心中早已计算过了,脚下这个简易的将台大概有六米多高,以自己现在的体质要是摔下去肯定不会有事。
兵者,当行以奇险之策也!
若是按照正常情况离开,必定在对方计算之中,危险极大。
所以唯有用这种出乎正常人预料的方式才能迅速拉开距离,打对方个措手不及,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正当克劳德切尔刚想上去打个招呼的时候,贞德.alter却突然在这时用力抓住栅栏翻身朝前一跃。
没有丝毫犹豫,贞德.alter就这么在克劳德切尔懵逼的眼神中直接从将台上跳了下去,同时大声喊道:“敌袭!”
甚至还不忘掏出手弩回头对着自己预估的大致方向盲射一箭,以期起到退敌作用。
这一切都在贞德.alter计算中,除了克劳德切尔并不是刺客这最为重要的一点……
军中将营内。
闲杂之人等早已被驱赶一空,留在营内的只有一脸幽怨的贞德.alter和被盯着的克劳德切尔。
说实话,贞德.alter完全不知道今天应该说是喜还是悲呢?
你说悲吧,自己老爹找上门来了,自己以后这片地儿更能横着走了。
可你又说喜吧,一大早就给手下气了个半死,还自作聪明被自己老爹逼的当众跳了将台。
不止脸丢光了,跳下去的时候还一个不小心把脚给崴了,现在还上了药草缠着丝绸,最起码也得个十几分钟才能好。
也不知是什么心理,当看到克劳德切尔这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样子时,贞德.alter幽怨的道:
“父亲大人,你下回出来能注意一下吗?人吓人都能吓死人,更别提你一条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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