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面曾经跟过自己老爹,犹豫了一下后,贞德向后抬手示意手下不要跟上来,自己拿着令牌径直走向了哈尔。
就这种情况带多人对面不敢让自己靠近,带少了对面要真想下手也没什么卵用。
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坦坦荡荡的,说不定还能博些好感,争取和他们合作成功的概率。
虽然克劳德切尔平日里像是根本就没管什么事儿的样子,但要比起人脉来绝对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尤其是在军队这种暴力机构中,普瑞斯托受欢迎程度有时候甚至还比贞德高一丢丢。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相对于那些抽调客军过来还要命令其自带干粮军饷补给的贵族老爷,克劳德切尔无疑在他们眼里就是大圣人。
不仅后勤军饷粮食装备全都一手承包,质量绝对保证从不克扣,隔个两三天还能有肉吃,打赢了另有赏赐。
克劳德切尔对于他们这些被抽调过来的客军也有应有的尊重,从来就不会拿他们当炮灰去拼命,战死还有包抚恤金。
虽然这些在克劳德切尔看来不过是正常的事,但放在当下这个他们都快被骂成臭当兵的年代,这怎能令他们不感激?
恰好现在瑞文戴尔的这支守军其实也是从西面抽调过来的客军,曾经也承过克劳德切尔的恩情。
一听到贞德说自己也是普瑞斯托公爵抽调过来的,再加上其孤身一人就敢走过来的勇气。
虽然还没看到贞德手中令牌的确切模样,但哈尔心里其实也信了个五六分。
扭头眨了下眼睛暗示自己手下可以先把弓弩撤下,免得哪个手贱或者神经紧张的误伤了人家,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身后的兵卒也纷纷会意,立即做出了回应,枪阵依然严密,不过弓弩手已经低下弓弩向后退了一个身位。
随着气氛的缓解,哈尔转身朝贞德郑重的伸出了手,向贞德索取那块令牌观看。
自己的诚意已经表达了,接下来就是贞德表达她的诚意了。
贞德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没有犹豫便将手中的令牌放在哈尔手中,交给了他。
反正手里这个绝对是真货,贞德对此毫无任何怀疑,克劳德切尔再坑也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上坑自己。
令牌接过手,哈尔看着上面精致的红龙纹路用大拇指划了两下,确定没有划痕后便信了贞德所说的来历。
造假?哈尔觉得就现在法国的技术没人做得出这玩意。而且造它的价值也不大,属于得不偿失,没这个必要。
“对面是友军!”
大声招呼手下兵卒不必再像刚才那样警戒,哈尔没有留恋的就把令牌还给了贞德,颇有些不解的问道:
“既然你们是被公爵大人抽调过来固守的,那为什么要武力夺取城门呢?搞得我们还以为叛军真的杀来了,刚撤到一半就又跑回来。”
“我建城池防御松懈,担心有敌突袭便打算……”
话刚说到一半,贞德突然就卡壳了。
不是因为自己说不出理由,而是贞德突然注意到了刚才对方所说的“撤到一半”。
“等等,你们刚才难道是打算撤离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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