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有啥事记得跟我说一下,别憋着,你这个年龄别跟司马家那些小崽子一样苦大深仇的,长大了心都脏。”
顺口黑了一下司马氏那些权谋脑中毒的混蛋,克劳德切尔这才发现贞德.alter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不由得好奇道:
“对了,皇甫义真那家伙呢,这边搞出这么大动静,他怎么会没跟着你过来?”
克劳德切尔倒是没有往皇甫嵩没收下贞德.alter就跑路了这方面想。
毕竟皇甫嵩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骑墙派,要是干出这种事情来那绝对是恶了克劳德切尔这边的人情关系,皇甫嵩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贞德.alter颇为无奈的道:“尼禄陛下那边听说有要紧事要找老师,所以老师就先回去了,让我明天再去找他。”
说句实话,贞德.alter其实是有一点不爽尼禄的,毕竟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师你一个命令就跑回去了,多少有点欺负人了。
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贞德.alter也就只能这么认了。
不过说到这,贞德.alter忽然又像想起来了什么,继续补充道:
“对了,老师走之前说过罗马方面过来调查刚才爆炸的人会由他去解决,叫咱们不用多操心,该咋地就咋地。”
罗马官方也不是耳聋眼瞎,西凉铁骑搞那么大的动静出来几乎这边附近区域都能清楚的看到,自然会有官方人员来这边调查。
皇甫嵩跑路除了尼禄喊他之外其实也还有这部分因素,这种事情要让李傕几人来处理肯定得小事扩大化,还不如自己来解决稳点。
“好吧。”
听到皇甫嵩是被尼禄喊回去的,克劳德切尔这会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是有些感慨道:“不过看来皇甫义真是真的深受尼禄信任啊。”
以克劳德切尔对皇甫嵩的了解,如果尼禄能做到全心全意相信皇甫嵩,皇甫嵩是真的敢拿自己的生命去为尼禄的帝位当垫脚石的。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皇甫嵩就算是骑墙派,但在这些事情上也同样是抱有着自己特有的坚持,雍凉之地多义士这话可不是吹的。
感慨了一下皇甫嵩应该是不会背刺尼禄了,克劳德切尔这才发现贞德.alter还没有走,继续跟在自己身后像是在等什么一样。
“大半夜了,你还跟着我干啥?不早点去睡觉?”
“啊?”
听到克劳德切尔的询问,贞德.alter第一反应显得格外差异,这好像听到了什么出乎正常情况的话一般,歪了歪头反问道:
“为什么要睡觉?难道父亲大人您没有其他事要跟我说吗?”
想当年,在法国贞德.alter连睡觉都要抓得着刀,有点风吹草动就得起来,免得被人偷营。
一打起仗来还得连着好几个晚上处理军务,时不时还得带队夜袭,久而久之自然当夜猫子熬夜熬习惯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虽然快明天了,但以贞德.alter的生物钟最起码还能再熬两三个小时最少。
再加上今天没打仗没有感到太劳累什么的。贞德.alter现在还是清醒的,真的没啥困意,要不然也不会跑来跟克劳德切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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