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尼禄为今晚的烂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在遥远的北方帝国边境,同样正有人为基督教而头疼。
当然,肯定不是因为基督教今晚搞的事情而头疼。
在这个神秘尚未消逝的年代,虽然说有很多种能够快速传递消息的法子,比如克劳犹乌斯家族的一些秘术。
但至少在今天晚上过去之前,基督教在大家的印象中还会是那个被罗马摁着摩擦的废物,怎么都想不到基督教居然会试着反杀。
“你是说,那些基督教的手伸到吾这边来了?”
左手里拿着一本基督教宣传的小册子来回翻动,端坐于王座之上的王目光却并不在其上,反而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盯着这个正在向自己汇报情况的部落酋长。
明明只是那么简单的看着,可台下的部落酋长却感觉如同有一把刀架上自己脖子上般让人不禁颤栗,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一样。
虽然台上的王观面相甚至还未成年,但这片区域的所有部落都不敢因为王的年轻而小看这位残忍的王。
从尘埃中崛起,眼前这位从未听闻过的王仅用了一个多月便以自身强大的实力统一了整个罗马北方边境所有蛮子。
不以仁义而以暴力,这位王似乎从这一开始便已经看穿了蛮子怀威而不怀德的本质。
在对待不愿意接受其统治的蛮子时,王永远会以最残忍的方式来对待他们。
如同死神般带来战争的阴云,屠杀所有部落中反抗的战士,只留下没车轮高的孩子与可以生育的妇女,青壮成为奴隶,整个部落从历史上被完全抹除。
荣耀似乎被弃于无物,王的眼中只有现实,在他们眼中充满荣耀与神圣的决斗仪式被王亲手摧毁,并且嘲讽道:
“不过是充满虚伪的小孩子游戏罢了,我等从未有过荣耀。”
这是一种羞辱,对于蛮子神圣仪式与荣耀的羞辱,等于是在将所有蛮子的尊严摁在地上践踏。
但出乎意料的,又似乎是早已知晓了答案,当王光明正大践踏这个仪式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反对,表示这并不荣耀之类的。
所有人悲哀的发现,当在面临生死关头时,没有人愿意为了荣耀站出来反抗王,沉默已是他们最大的反抗。
在荣耀与性命之中,他们终于有了答案。臣服于王的恐惧之下,抛弃所谓的荣耀,这是他们唯一能做到的。
在听到王的问题后,这个部落酋长先是打了个寒颤,随后连忙跪在地上辩解道:
“伟大的王啊!我等绝无异心!是那些基督教徒他们自己想着来为我们传教!”
就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这个部落酋长连忙接着道:
“只王您下令,我……不,是我们所有人都会立刻杀死那些该死的基督教徒,将他们人头献给伟大的王!”
王默然不语,只是端坐于王座上俯瞰着这只已经被恐惧支配了心神的可怜虫。
早已放下了册子的左手不知为何开始轻轻敲打王座,清响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荡着,每一下都仿佛敲打在人的心脏之上,让人感到死一般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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