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布莱特和防长威廉·科汉完全不一样。
威廉·科汉私下的时候很放松,但是公众场合还是很考虑自己的形象。所以,他选择在店门口和肖恩告别。奥尔布莱特刚才在白宫的时候很严肃,但是现在却是无所谓。反而找了一张桌子,选择邀请肖恩坐下来。
直到看到特勤人员全店清场的时候,肖恩也能理解。国务卿清场清的理直气壮,国防部长却对这种军方干涉原则有所顾忌,在公开场合小心翼翼地约束着自己的权利。
“你的店今天晚上的营业额是多少,直接找这一位结算。”奥尔布莱特连这种话都说的毫无障碍。
“记我账上。”肖恩递上一张自己的名片。
凯瑟琳站在门口,奥尔布莱特还只能好声好气地招呼自己的女儿。
“你不是说因为我的原因耽误了你的创业公司吗?现在我帮你找到了投资商,你要不要坐下来听一听?”
“你们母女不合,关我屁事!”肖恩都无语了,他觉得自己有时候做事都已经很不讲究了,结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奥尔布莱特老太太看起来更是一副随心所欲,无所逾矩的样子。
凯瑟琳哼了一声,选择在肖恩这边坐下。即使是这样,肖恩也看到奥尔布莱特露出了一副欣慰的表情。
这时,凯瑟琳将女士香烟掏了出来,自顾自点燃一支叼在嘴上,奥尔布莱特欣慰的表情就变成了一副想说又拼命忍住了样子。
肖恩清楚地认识到,越是成功的人,越有强烈的自信心和支配欲。反过来,他们对成功也有非常个人化的看法,这就促使他们非常希望成为一名喜欢指导他人的教师。
但是如果教育对象是自己的儿女的话,那么带来的就是这种像是仇人一般的场面了。
然而,让他出乎意料,奥尔布莱特却将满肚子的无名火发在了自己的头上。
“今天这件事你处理的很不好!你明明占据了道理和道德的上风,为什么下手这么轻?就算对面是狗屁大使,你……”
肖恩都觉得自己是一个麻烦黑洞了,可是听奥尔布莱特话里话外的意思,自己这个麻烦惹得还不够大。
“我……”
“你什么你,不知道对面是谁,本来无所谓。可是你都知道了他们是法国人了,你还不借机搞点事情?你不是已经在贝宁下手了吗?还指望你会成为法兰西最受欢迎的人?”奥尔布莱特看着他,有点失望的摇摇头。
“这和我在贝宁有什么关系?”肖恩觉得这位老太太就是更年期综合征。
“蛛丝马迹,蛛丝马迹。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有前因,有后果,而不是凸显出你凭空挖坑的筹划。复仇在我们看来都是正义的。在西部,一个牛仔可以因为对方杀了你的马而烧了对方的房子,他就是一个有血气的汉子。可是如果你光是躲在后面谋划放火烧屋,那你只会是会摇动尾巴的毒蛇。”
老太太端起来一小杯的杜松子酒,猛地喝了一大口。
“我在来的路上,还以为这是你故意安排的呢。”
“我什么都能安排,但是怎么会安排……”肖恩指了指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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