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攻防开始的热热闹闹,结束的无声无息,有心人看门道,无心人看热闹。
肖恩收到了梅森的礼物,一张纽约全境的停车卡。简霍克也收到了纽约fbi分局新局长克塞妮娅·梅尔的家宴邀请,两家人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馆子吃了一顿晚饭。
纽约市长竞选人昂特·伊文斯以5%输掉了市长的选举,可是在20—36岁的年龄段,居然获得了80%的支持,在肖恩的建议下,他成了民主党纽约青年训练营的领袖。
8月15日,凌晨1点。
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肖恩悄然从后门离开,独自带着莫特,准备前往布鲁克林的绿园公墓。
可是,肖恩现在哪里还有独处的空间。莫特的劳斯莱斯刚一启动,两辆福特越野车和两辆路虎就紧随其后。
商业街上还能看到纽约七日暴乱的痕迹,但是经过富人社区的时候,又变得秩序井然,只有更多的持枪保安站在入口处和围栏边的四轮越野摩托车旁。
皮特-简森,这位四十多岁的布鲁克林绿荫墓地守夜人,出人意料地没有出现。肖恩从铁门不远处的树洞里取出一把钥匙,自己打开了锈迹斑斑的锁,示意莫特在外面等他,这次他一个人走了进去。
没有人知道今天是他上辈子和这辈子的生日。
他走到了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的一座华夏样式的墓冢前。墓冢旁边是一片五角梅,五角梅的中央是一个中式亭子,亭子上悬挂着一副楹联,上面用行书写着“明月隐高树,长河没晓天”十个字。
这里没有长河,倒是能看到宽阔的纽约湾和纽约湾上面的一轮明月。肖恩在亭子中坐了下来,靠在栏杆上。
他不知道自己要做点什么,脑子中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只是坐在这里,没有了其他人的环绕,他似乎觉得自己是谁就是谁。
慢慢地,他似乎迷迷糊糊地又看到了自己这两世之间的一些场景。
以前的每一个生日他都是躲起来一个人睡一天就算是庆祝了,也好像有一些奇怪的片段在自己的睡梦中出现,但是似乎都没有今天这么清楚。
自己身处在一间巨大的,各式各样,古今中外的建筑风格混合的大厅。
好多人排在自己的前面,自己好像是队伍中最末尾的一个。
他穿着自己上一世的衣服,手中捏着一张金色的卡片。
就在他想要仔细的查看卡片的时候,一阵喧闹声从不远处的入口传了过来。一位看上去像是地质勘探队打扮的人被几个穿着唐式长袍的人推搡着走了过来。
“你还要什么?你还要什么!”走在前面的人不满的冲他嚷嚷。
“云十三,火药、玻璃、青霉素;数学、物理,诗词赋;水稻、玉米、马铃薯,从军地两用,赤脚医生到民兵训练,从十万个为什么,宫廷秘史到二十四书,你还有没有一个够,人要懂得知足。”
这位叫做云十三的一听到这里,干脆将自己背上一人多高的探险背包扔到了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上去,摆出了一副我就不走了,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云爷,云爷。你看……”这次好像换了一个扮红脸的人。
“你要的玉米种子、大豆种子、土豆种子、红薯、辣椒,我们也帮你装进去了。喏,医院专用的1公斤阿莫西林和布洛芬,大爷您看好,我给你放进去了。您要长得帅,没问题啊,刘德华和金城武你选了金城武,你看看镜子,我们可曾为难您半分,你要是再这个样子,我们可就不讲武德了。”
这时候还没有成为肖恩的肖恩来了兴趣,想要往回走的更近一些,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一步也迈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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