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在即将打开碗时,阿翁止住了欧阳画的手:“请等一下!”
“怎么?想要反悔?”欧阳画想尽快知晓胜负。
阿翁微微笑了一下说:“我赌了三十几年,还从未输过。”
“那为什么不让我开?”欧阳画想尽快离开,口气也有点急了。
“姑娘,等下输了,可不能哭哦,还不能撒赖。”阿翁本不想为难她,无奈收到宫内传来的书信。
“开!开!开!”周边看热闹的人开始起哄,气氛也高涨起来。
“姑娘,色子是你放的,碗能不能让我来开。”阿翁明白只能让欧阳画输,不然无法跟上面交代。
欧阳画觉得不就是开个碗么,谁开都一样,于是同意了。
只见阿翁抬起左手,撩起右手上的袖子,让大家的视线能清晰看到手臂上并无其它东西。
手臂十分的瘦,能清晰的看到青筋外露,也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他伸出手掌轻放在倒扣的碗底,收拢手指,轻轻往上一提。
接下来的一幕,让大家目瞪口呆。
没想被欧阳画放进碗中的色子,居然变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
“怎么会这样?”欧阳画急忙上前用手指拨弄粉末。
这时阿翁抱拳问周边的人:“请问各位,这是几点?”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最后大家只能说:零点!
没点,等于没输赢,欧阳画想再赌一局,却被拒绝。
“等一下!”一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欧阳画顺着声音望去,立马惊叫:“赌徒?”
她这人属于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跟“赌”沾边的人和事。
没错,这人正是曾吃了六大碗馄饨的赌徒,时隔两月多不见,跟当初落魄的样子完全不搭边。
除了他本人,后面还跟了两随从。
“这位客官,有什么疑问?”阿翁并没有被眼前男子的气势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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