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挨打的间隙中,周澔峋依旧是忙碌的。
写歌,谱曲,练拳,上表演课,上声乐课,晚上去酒吧,时不时约杨蜜出去转一转,玩一玩。
虽然杨蜜有时候也挺忙,公司给她安排了不少零碎的活儿,杂志拍摄,跑剧组,跑商演活动,她自己对此倒是开开心心。
嗯,还得写寒假作业,量还不少,这就是典型的题海战术,周澔峋真不想写。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咬着牙,花了连续5个白天抽出的空闲时间写完了。
那一首即将要演奏的歌曲,周澔峋也让他爸找人在版权中心注册完成了。
这天,周澔峋和杨蜜去海底世界逛了一下。
两人并肩走着,周澔峋想着明天晚上的首次登台表演,他想邀请杨蜜,让她能够看到他首次登台表演。
“你明晚要不要跟我去酒吧?”
“嗯?”
杨蜜有些迷糊,她还没去过酒吧呢,周澔峋突然这么问干嘛?
“我明天会在酒吧唱歌!”
杨蜜期待地看着他:“真的?回家的时间晚不晚?”
“估计最早都要10点!”周澔峋想了一下,9点多开始,再加上还需要寒暄一下。
“那得想想办法,太晚了也遮掩不住!”杨蜜思考着。
很快,她高兴地决定了,必须得去!
她准备给玩得好的一个初中女同学串通一下,向爸妈说和女同学一起去看电影了。
借口完美!
1月30日,周澔峋没去她家,而是在牛街附近接到了杨蜜,主要是怕遇见熟人。
依旧是赵严开车送的他们。
半年过去,这会是周澔峋在河酒吧的最后一天,因为外出拍戏去了,他满打满算也只来了这里4个月,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他在这里收获了很多,他想这会是他音乐学习历程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厝哥!”周澔峋带着杨蜜找了个位置坐下了,没多久就看到苏厝走了过来。
“哟,小伙子都交女朋友了?”苏厝看着周澔峋旁边的女孩子,挺好看的。
不愧是跟着他混的,有出息!
“厝哥,我同学,今天我不是要登台吗?来看我表演的!”周澔峋象征性的解释了一下。
“厝哥,你好!”杨蜜没解释什么,也不怕生,很自然的打了声招呼。
“你好你好,玩好啊!我这弟弟有实力,有才,值得!”苏厝挤眉弄眼,向杨蜜夸着周澔峋。
“嗯,我会好好欣赏他的表演的!”杨蜜看了眼周澔峋,发现他傻站着在那儿,样子有些害羞。
“你们坐,哥去那边坐!照顾好人家女孩子!”苏厝轻轻的打了周澔峋一拳,使着眼色。
随后,周澔峋带着杨蜜和锁哥全哥打了声招呼,照样获得了他们揶揄的眼神,关心的话语。
“周澔峋,这几个大哥,对你都挺亲近的啊!”
“嗯,他们都很爱音乐,我之前半年时间都在这边,向他们请教吉他方面的知识,平时经常聊天喝酒!”
“你得少喝点酒,对嗓子不好,我查过的!”
“嗯,以后少喝!”周澔峋听到杨蜜的关心,感觉很舒心。
他很享受这种被她关心的感觉。
“答应了就得执行,你可不能当耳边风!”
“知道了,姐姐大人!”周澔峋看着台上,不经意的说道。
“周澔峋!”
“嗯?”他回头看她。
“你勾引我!”
“不行吗?”他靠近她。
“……”杨蜜脸红了。
台上快轮到周澔峋了,虽然很享受和这样的她相处的时刻,但没时间再暧昧了,清了清嗓子,他背着吉他上了台。
“各位大佬们好,我叫周澔峋,就是半年前,河酒吧传闻没断奶那个!”周澔峋一脸笑容,主动揭开了半年前那个黑历史。
他不在乎这种东西,在他看来这梗挺好玩的,娱人娱己。
台下传来一阵哄笑。
“这小子,也不害臊!”苏厝和几个人喝着酒,笑着指向台上的周澔峋。
“这小子脸皮厚,来的当天就知道了!”全哥笑着说。
“挺好的孩子,将来会比我们有出息!”锁哥说得有些伤感。
一桌人没说话了,仿佛被这伤感所感染。
“今天是我在河酒吧,第一次登台,我自己写了首歌,因为在酒吧听过很多诸位的故事,对诸位这些在音乐的路上苦苦求索的前辈的遭遇,有一些浅见和感悟。”
“这是你们的故事!请各位品鉴!”
周澔峋调好话筒距离,前几天他有在营业前来试过音,所以一切还算熟悉。
“歌名——我想要!”
他拨动琴弦,前奏有一种心灵上的安谧感。
“回忆只是行李箱
装着山川和海洋
未来到底会怎样
但一定不会就这样
岁月的汤已熬得滚烫
就用来抓月亮
儿时的梦想长大的忧伤
时间会替我扛”
台下,那些自觉人生不应如此而拼命挣扎的人,看着台上那个年轻人,突然觉得他懂他们。
他们的人生——
就像歌里唱得,一定不会就这样!
心中的梦想,就算时间再怎么变幻,他们都会一直坚持,扛下去!
“回忆里那个姑娘
长发落到腰上
故事不短也不长
刚刚好用来回想
多少理想埋进了土壤
再用力地生长
谈不上迷茫也在找方向
只求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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