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被天牛煩得要死的一天,不夠沒有昨天的揦枒,多了鄰家撞擊(打鐵)聲。
昨日父親買太多(70元)的小黃瓜,涼拌後成今日萬能配菜。
按照慣例,我等到中午才走出房門,午餐有糯米椒炒肉沫,還不錯吃。
母親拿出一本書,才發現是我失蹤已久的寒假英文作業,一直找不到,她今天當成我寫的社刊與父親分享才發現不是,拿出來準備給緯緯讀,卻被我找到。
他們一直想去海邊,我就在下午答應一起去了。
泳褲居然找到三件,很久以前我就疊好,放在右上角的櫃子裡了。
夕陽粉飾山林,暮光微微。
外木山的沙子黑了,水呈黃綠了。
近年沒有碰水,沒想到水性沒有退步太多,不過游的方式跟縫合怪沒兩樣就是了。
打水仗、撿木頭、拖母親這隻旱鴨子下水,我們玩得不亦樂乎。
不過全身上下越來越多的刺痛感,剛開始父親還以為是受傷,導致我歸類為青春痘,可是仔細一看,不但有海藻,跟割傷的痕跡,還有腫塊。
緯緯背上被母親打的衣架疤痕,棕黑深遠。
看來水中的雜物會傷到人,而留下海藻讓我發現的水母,不知已對多少人下毒,話說這個腫塊會不會是孕育其他維度生命體的卵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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