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刘永刚揉了揉脸,默默祈祷道:“千万别撕票!”,他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这一次是真的很绝望,早知道就应该给刘莹配个保镖。
......
一处废弃房内。
两壮一瘦三个男人,围坐在一张用废旧砖头搭的桌子旁,唏哩呼噜吃着泡面。
墙角蜷缩着一个头套黑布袋的女人。
其中一个干瘦青年放下塑料叉子,抹了把嘴,向女人走去。
“噌,噌,噌......”
鞋底和地面上的灰尘摩擦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近,刘莹的心也跟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绑架,只希望这帮人拿了钱能放她走。
听声音,王良好像也被绑架了,真是无妄之灾。
突然,脚步声消失,一只手抓到了她的胳膊上,她瞬间陷入了绝望,落到这帮畜生手里,肯定要被侮辱。
“抖什么抖,钱没到手之前,我们不会动你的,等钱到了...我们会让你很舒坦的”
“哈哈哈......”
伴随着嚣张的笑声,干瘦青年从刘莹身后拿出一只翠绿翠绿的镯子。
“大傻,你看看这个镯子值钱吗?”
一個额头有一道刀疤的壮汉从干瘦青年手里接过镯子,对着露营灯看了半天,说道:“水头足,颜色正,种也好,这个镯子怕是没个一百多万下不来”。
正说着,一个黑脸中年人走了进来,大傻立刻把镯子递给了他,笑着说道:“黑哥,你看”。
黑脸中年人接过镯子端详了一下,手一挥,“啪”的一声,直接摔了个粉碎。
现场的小弟直接懵了,眼睛里尽是疑惑。
黑哥瞪着眼,扫视了一圈,目光冷的像刀子,小弟们纷纷低下了头,两片薄薄的嘴唇轻启,沙哑,沉闷的话音从嘴里传出,“记住,咱们只要是现金”。
说完,向里屋走去。
里屋的环境更加恶劣,晋察市靠近草原,在农村,几乎每家每户都养羊,这间房估计圈过羊,地上尽是羊粪蛋,好在都干了,并没有什么异味。
炕上坐着两个中等身材,大约30多岁的中年男人。
两人中间摆着一张炕桌,桌子上点着蜡烛,放着些猪肉头,花生米,一瓶鹿王,这种酒价格便宜,味道也还行,在晋察市这一带卖的很不错,属于“穷人乐”。
黑哥进来后,其中一人立刻倒了一杯酒,说道:“黑哥,喝口酒,暖暖身子”。
虽说已经过了立春,晋察市晚上的气温还在零下,说话的时候还能看到白气,黑哥摆了摆手,走向了房间角落,角落里坐着一个头套黑布袋,身材瘦弱的青年。
黑哥走到青年身旁,踢了踢他,问道:“你家里是做甚的?”。
“做生意的”虚弱的话音从黑布袋里传出。
“做生意的...”黑哥摸了摸嘴唇上的刀疤,低着头,沉思片刻,走出了里屋,不一会儿,“呜呜呜”的声音从外屋传来,还夹杂着嚣张的笑声。
“刘永刚,你让我坐了十年牢,我让你痛苦一辈子”
话音落下。
“呲...呲...”
响起了衣服被撕扯的声音,同时,“呜呜呜”的声音变成更加凄厉。
听着外面的声音,王良直感觉血气直冲脑门,这个畜生,你踏马和刘永刚有仇,你去找他呀,杀人也好,决斗也罢,欺负个女人,算什么东西,真踏马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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