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淞涛感叹道:“这是什么情况?我们兄弟三人,自当应该来三个姑娘,怎么只来了两个?还是用链子锁着的,你们银月楼这是在搞什么把戏!”
秦若柳对这种场面,提不起兴趣,他来是来谈正事的,居然转身要走,被徐淞涛赶忙拦了回来,一番好言相劝,才又回到座位上。
秦若柳冷冷道:“要玩,你们俩玩儿。恕不奉陪。我来此处只是为了寻那个丫头的。”
林姚暗道,好你个秦若柳。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还理直气壮起来了。
林姚见此形势,将计就计,便娇滴滴的说道:“大爷。我们俩因前些日子不小心弄坏了客人的贵重东西。才受了责罚,被楼主锁在了一起。“
徐淞涛怔了怔,接着又笑容满面的搓了搓林姚细嫩的小手道:“哦,这看着倒是新鲜。就是怕一会儿不太方便啊。”
林姚晃动着身子娇声说道:“谁说不是啊。奴家端茶倒酒的时候不方便呢。”
林姚简直被自己这副淫贱风骚的模样恶心坏了,但她绝没想到,徐淞涛的回答更令她连连作呕。
徐淞涛淫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怕你们银月楼的床不够宽,装不下三个人。”
“讨厌”林姚双眼一番,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下徐淞涛的脑袋。
她表面上故作搔首弄姿的样子,心下早已恨得牙根痒痒,把他们三个剁成千块万块。
林姚斟满了酒,便举起来酒杯对着徐淞涛的嘴巴喂了下去。又徐徐回过头来,冲米思思使了个眼色道:“思思,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敬这位大爷一杯。”
米思思这几天被林姚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把他所知道的米奉新的一切一切都掏出来说,终于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程万里虽然不像徐淞涛那样,喜欢风月弄清,但倒很识趣,不会冷了场。也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只有,坐在另一侧的秦若柳,简直冷的像一座冰山,不但不解风情,也不懂人情。
林姚手持酒杯端给他,很久也不见秦若柳来接。
秦若柳眼神一转,他的眸光盯着的,并不是那个杯子,而是林姚那双纤纤玉手,因为她发现这双手,却是似曾相识的。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便只好接过了酒杯,略略迟疑了一下。
林姚见到她还在犹豫,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因为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秦公子,你为何还不饮下啊?莫非你不给姑娘我这个面子?”
秦若柳听到林姚这句话,便立刻豁然抬头,犀利的眸光紧紧盯着她。
冷冷道:“这位姑娘,为何会知道,在下姓秦!”
林姚吱吱呜呜的,一时之间答不上来,连连后退几步。
正在此刻,只听闻屋外一楼厅中,一阵骚乱,不是有人高声喧哗叫嚷。
忽然一个丫鬟推门进来,急声说道:“思思姑娘,不好了,好像有官差来了!”
“官差?”众人一阵奇怪。
只有林姚心中有数,必定是那几个贪财的家伙到了。
林姚正桥借着个由头先抽身离开。
……
……
今夜的银月楼分外热闹,大厅内花团锦簇,灯火辉煌。
十几个满头珠翠的姑娘,像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媚笑着在人群中穿梭来去,言语笑声似是唧唧喳喳的喜鹊,又或是嗡嗡的蜜蜂,辛勤劳作的用尽浑身解数赚得客人们钱袋中的银子。
大厅里,却来个秦淮河畔的四个响当当的大人物。
四人挑了一个最大最中间的圆桌,自吹自擂,自说自话。看似每一句话都是废话,但好像每一句话都在含沙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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