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溪流带着邱见晚一行人在银月楼厅堂之中观摩一番后,邱见晚不禁摇了摇头。
“莫非,秋夜姑娘对此处的环境有些不满意?”
慕晴柔傲然说道:“秋夜姑娘对表演场地舞台都要求甚高,以前每处装潢细节都是事必躬亲,银月楼虽然气势恢宏,但始终还是难落俗套,与我们秋夜姑娘的品格不相映衬。”
任溪流本就对慕晴柔心生爱慕,自然顺着她的意思说道:“哦,不过时间紧凑,这可如何是好,莫非要将此处重新装潢一番?”
慕青柔缓缓道:“那倒不必了,只需稍加装饰便可,不过你也不必担心,请一些匠人前来,不日便可焕然一新。另外,奏乐表演用的各种乐器服饰。我们秋夜姑娘对器乐表演要求极高,每一首乐曲都要配合不同的服饰,不同的器乐组合,甚至小到妆容首饰,都要配合协调。”
任溪流含笑答道:“秋夜姑娘果真是个极为讲究之人,不过姑娘有任何需求,我们银月楼一定竭力配合,有求必应。”
任溪流虽欣然应允,但于公于私,他定是要将秋夜姑娘一行人扣留于此的,既然进了银月楼的大门,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再出去了。
众人正在大厅商讨,忽听到打斗之声由远及近,正是程万里和梅溪若激斗正酣。
银月楼后院,经程万里这么一闹,上下乱作一团,鸡飞狗跳。程万里毕竟身中绝命海棠之毒,发不出内力,梅溪若与之交手,十招之内,便已经占了上风。
梅溪若的梅影刺又将发出,程万里只得展开轻功,跃起闪避。
任溪流见此状况,便上前拦阻,朗声询问道:“看阁下的爪功玄妙,轻功卓绝,莫非是乌脱帮的帮主,万翼孤鹏程万里?”
程万里道:“在下正是。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眼力不错。”
任溪流道:“若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如何开门做生意,打点这偌大的银月楼?”
程万里微微蹙眉,厉声说道:“难道这位小公子就是银月楼之主,任溪流?哈哈哈,果真是自古龟公出少年,年纪轻轻,居然能开设如此大的一间青楼。”
任溪流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不知是该动怒还是得意,只得喃喃说道:“不敢当,说到银月楼之主,还要属家师银先生。”
程万里道:“实不相瞒,在下一直替金先生做事,和金花赌坊互有往来,与你们银月楼素无瓜葛,向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何以今日要与我过不去呢?”
梅溪若道:“哼,原来是程帮主。你若是来寻花问柳,大大的欢迎,可若是来捣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程万里道:“你们银月楼为何会有醉风海棠之毒?又为何要窝藏那个叫林姚的小丫头?”
这两句话问出,任溪流和梅溪若不禁对望一眼,大惊失色。又是一个来寻林姚的,又是一个知晓海棠毒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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