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镇江城内。
一驾华丽马车缓缓驶过,在一家酒楼门前停住,马车内缓缓走下一位美丽的少妇。她叫慕容贞,是碧水山庄大公子的夫人。
远远瞧着,她的胸脯丰盈,腰肢纤细,笔直修长的双腿,披着一身浓艳翠绿的连衣长裙,剪裁得比合身还紧一点,娇柔纤细的玉指时而撩动着领口,露出粉颈,紧实皮肤简直比缎子还要光滑,银光闪动的精致珠花,透着内秀奢华,恰巧能将一个成熟少妇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妩媚,尽显犹存之风韵,气质之高华。
她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径直走向了二楼的雅间。慕容贞举手投足之间,雍容华贵尽显,虽然已为人妻,眼神中妩媚中带着三分妖娆和冷艳。让人魂牵梦绕,蚀骨销魂。定力不足的男人,却不敢望她一眼,怕是魂都要被勾走了。
水华先是一怔,执剑拜道。“不知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我说了,我有名有姓,好歹也是大名鼎鼎慕容氏,难道出了这碧水山庄,我还不配称名称姓么?
慕容贞嘻嘻笑道:“叫我,贞儿也可以。”
水华本来生性胆小怯懦,一直不敢抬头,生怕目光与慕容贞相接。他本来约好在此与水清浅汇合。没想到水公子没等来,却等来了碧水山庄,大公子的夫人,却不知她是从何处得知他们在此会面的。
慕容贞疑问道:“水户、水华呢?”
水门喃喃说道:“水户去接手九峰十八寨的事情了,水华应该还在三公子身边。”
慕容贞眼波流转,嘻嘻笑道:“没想到,这个小少爷还蛮能干的。”
水门心中想着,却生出一丝委屈之意。只因他们这此出庄办事,一路经历不少艰辛疾苦,途中又多逢劫难变故,他心中憋不住话,慕容贞身为大公子夫人,恐怕日后还会是庄主夫人,便将九峰八寨和这一路上的事情尽数告知。”
慕容贞一拍桌子,奋然一惊道:“什么,水景死了?”
水华叹了口气道:“经我们多方探查,十有八九,是那徐淞涛干的。”
慕容贞口中嘟哝着:“徐淞涛?不会这么巧吧。”
眼神一闪,话锋一转,说道:“瞧瞧,你们的水三公子,为了找个姑娘,就把你们全都抛诸脑后去了。就连水景的仇也不顾了。”
水华说道:“听公子说,那个姑娘,夫人好像也是认识的。”
慕容贞举起茶杯,淡淡啜了一口,微微扬眉道:“哦,我认识,是么?”
水华说道:“那位姑娘说她也是你们慕容家的人,名字叫做慕晴柔。”
慕容贞刚刚喝了一口茶,听到这话,立马全都给喷了出来,忙不迭的用巾帕擦拭淋湿的衣裳,口中嘟囔了一句:“怎么会是慕容晴那个臭丫头。”
须臾间,慕容贞秋波一转,樱唇微动,却又对着水华笑着说道:“我看,你们公子定是和那姑娘,不知去哪鬼混了。他年纪轻轻,就依仗着老庄主的恩宠,就处处风流,真是给碧水山庄丢尽了颜面。
水门问道:不知夫人,为何来此啊?
慕容贞听到这话,却面露不悦之色,嗔道:“这也是你该问的么?”
水门微微低首,不敢吭气。
慕容贞顿了顿,又缓缓说道:“自大我的这个老公公去年当了甩手掌柜,将名义上将碧水山庄交给了我们夫妻,我们自然倍感压力,事必躬亲,生怕稍有不慎,折损了碧水山庄的名誉。众所周知,我夫君身体欠佳,庄上什么大小事务,还不是都由我来操心办理,可真是累死老娘了。”
讲到动情之处,几欲落泪,倏然之间,慕容贞忽然话锋一转,冷冷说道:“再说了,没事,我就不能来了么?”
水门只问了一句话,却找来了慕容贞这一通数落,似乎满腹的哀怨委屈,恨不得一股脑儿全倒出来。
不过,她说话之时,虽有些喜怒无常,神情却极为动人,姿态亦格外妩媚,并不像是个唠叨个没完的老妈子,只想是个口吐芬芳的温婉少妇,怎么听都不觉得烦,怎么听都不觉得厌。
水门只是静静地、痴痴地听着,也不敢再多嘴去问什么别的。
可他越是不问,慕容贞就越想让他知道些什么。
她忽然对他说道:“水门,你把水清浅当做兄弟,他可不这么想。你就是碧水山庄的一条狗。你的祖父,波风刀客门逸欣,靠着多少多少路的波风刀法,威震江南,也撑得上是一方豪杰。他若是知道,他的后人在碧水山庄做了一条看门狗,还不气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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