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衣衫尽,夜晚最风流。
玉琼千日醉,最浪银月楼。
念叨着这般荒唐的诗句,任溪流在左拥右抱与美人春宵,却总有不识趣的人来打扰。
沙小曼推开了门,眼眸阴鸷,嘴角冰冷。
她面对眼前这不堪入目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我要见银先生。”
任溪流被扫了兴致,不耐烦的说道:“银先生,她正在闭关修炼,是不会见你的!”
沙小曼道:“我给你送来一件礼物,不知你可否喜欢呢?”
任溪流置之一笑,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你就把你自己献了上来。不过,我已经对你的身子,没什么兴趣了。”
“那谢香浮呢?”
任溪流听闻眼神一亮,这些日子他对慕晴柔朝思暮想,可她终日与谢香浮和水清浅和混在一起,始终无法找到下手的时机。
如今谢香浮居然送上门来了,不妨一见。
任溪流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整好衣衫端坐中央。
定睛一瞧,便正看着谢香浮被人五花大绑,押送上来。
“谢姑娘,我们又见面了。银月楼吃穿用度有什么不好么?你为何要逃了出来?
任溪流围着谢香浮转了一圈儿,左右端详,上下打量,指尖将她的下巴挑起。
谢香浮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不吭气,也没关系。”
谢香浮一把撕开她肩上的衣衫,隐约能看到“银”字的疤痕和印记。
“看来,你想要将这段美妙的回忆给抹去。”
谢香浮已经气得浑身颤抖,她虽然双手被反绑,但也恨不得一脚将眼前的这个淫贼踹翻在地。
任溪流道:“我来问你。慕姑娘,在什么地方?海沙帮的帮主令牌,又是否在你身上!”
“我不知道。”
任溪流阴恻恻笑着。
“你不知道,我可要搜了。”
谢香浮尖声叫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你的手怕是不想要了吧!”
任溪流方要把魔爪伸出,迟疑了片刻,却又缩了回去。
勾起嘴角,嘻嘻笑道:“哼,我才不会这么笨呢。我知道你谢大小姐有一个法宝,叫作粉灭哭砂。我若是贸然将你的衣服扯开,毒砂尽出,我的手还怎么要呢?”
“算你聪明!”
沙小曼道:“任公子,休要在这里玩闹了。我有要事向银先生禀明,烦请你去通报一声!”
“沙小曼,你不要得意忘形!这银月楼,除了银先生之外,就是我说了算。别以为你私下里那些勾当,我不知晓!”
任溪流袍袖扬起,推出一掌,朝沙小曼打去。
沙小曼不急不躁,竟将这掌法之力尽数化解消散。
任溪流吃了一惊,道:“怎么可能?你是何时学会这溪风掌的破解之法?”
沙小曼道:“当然是浣溪大发的绝妙招法,浣溪沙!”
说罢,她往谢香浮背后轻轻一拂,顷刻间,麻绳断裂,谢香浮的双臂恢复自由,随即从腰间掷出一把粉灭哭砂,洋洋洒洒如雪花。
任溪流知道这绯色细沙绝非等闲,连连后退,宛若一只惊弓之鸟,生怕一丝一毫落到自己身上。
沙小曼又怎能错过此等良机,飞扑上前,一掌打中任溪流的肩膀。
任溪流受了些伤,怒目而视,愤而反抗,二人打将起来,激烈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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