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子,你爸当年确实不是自愿走的,这事我也清楚。当时何大清和寡妇特亲近,那个寡妇手段也高。
留在这里给你们兄妹当后妈,不是件好事,所以太太也没拦着这件事。”聋老太太说出了一些实情,只是有些隐瞒。
听了聋老太太的回答,何雨柱心中大致有数了。何大清是被逼走的,大概率是易中海干的。聋老太太知情,但不可能和易中海闹翻。
聋老太太在这件事里只是明哲保身,圆滑一些。后来对何雨柱多加照顾,也是一位孤寡老人圆滑的表现。
何雨柱不再追问这个事情。话头一转,和聋老太太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今天怎么没看见娄晓娥?”
“蛾子今天回她家了!”
“怪不得没有来呢!每次来都看见,她在这里和您聊天,就跟孙女一样!”
“蛾子就是我孙女啊!你个傻柱子还是我孙子呢!你们呀,太太都喜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龙太太见何雨柱转换话题,明白何雨柱不再追究这件事。
可在这件事之中,易中海起了关键性的作用。而易中海就像龙老太太的亲儿子一样,照顾了他这么多年。
亲儿子和亲孙子之间有矛盾,龙老太太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想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回到家中,三大爷一家已经把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地打扫干净。何雨柱洗漱干净,躺在床上。
想着基本吐纳法的姿势,尝试着摆出这个姿势。心神慢慢沉浸在体内,与玉质印章联系起来。
一呼一吸,一呼一吸,何雨柱的心神渐渐的沉静下来。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的就醒来了,精神特别好,看来是吐纳法起了作用。
嗯,今天要去娄半城家,把自己简单的拾掇拾掇,配制一些秘制调料,放进空间里。
先去上班吧!轧钢厂依然很忙碌,但后厨又陆续的进来一些人,这些人也逐渐适应了工作。
厨房里的工作也变得有条不紊起来,这正好让何雨柱可以多摸摸鱼,到处走走看看,一上午就过去了。
等到下午下班前,何雨柱按照自己的时间下了班,骑着车,按照娄晓娥给的地址。
四点时候来到以前商人聚集的区域,在一个两层的白色小洋楼前,报上自己的名字后,在佣人带领下进入娄家。
进去之后,虽然看不到太多的古董,可水晶吊灯、大理石地板、红木楼梯依然显示着这里曾经的富丽堂皇。
“娄董您好,娄夫人您好!我是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能为轧钢厂的创始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何雨柱客气向着两人打着招呼,娄半城长相严肃,五十多岁,他的夫人看起来才30多岁,一幅雍容华贵的样子,娄晓娥看来是继承了她妈的长相。
“哈哈,柱子,你现在的嘴可以越来越甜了!我和你父亲何大清从小就认识,我姓谭,你叫我谭姨好了!
小时候我还见过你呢,在你父亲后面学艺。自打你父亲离开京城,就再没见过你了。
来,你先坐下吃個苹果,等会再做饭!上次吃到伱做的菜,特别是酸菜鱼,现在你娄叔还恋恋不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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