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方轶在住处简单弄了个汤面,吃的满头大汗,刚放下碗筷,手机便响了。
兰姐,啥事?方轶一边用毛巾擦着额头的汗,一边问道。
兄弟,你下午是不是去开庭了。电话中传出兰姐的声音。
对,下午有个刑事案子开庭,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才开完。咋啦?方轶道。
之前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彭华雁,就是她老公被一身判了十多年那个,你还记得吗?兰姐道。
记得,上次她来我们律所谈过后,就没信儿了,她老公的案子怎么样了?方轶问道。
据说是快开庭了,法院已经通知开庭时间了。她下午给伱打电话,结果你手机关机了,后来她给我打,我一猜你就是去开庭了。明天你上班后给她回个电话吧,我听那意思是想委托你为他老公提供辩护。兰姐道。
好!好!我明天一上班就给她打过去。谢谢,兰姐!方轶感激道。
谢啥!都是自己人。兰姐笑呵呵道。
次日一上班,方轶给彭华雁打去了电话,果不其然,彭华雁想将自己老公的案子委托给方轶,最终双方商定律师费十万元。方轶跟谢友和打过招呼后,怀着激动的心情打车去了华普房地产有限公司,找彭华雁签署委托了手续。
天上的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乡村周围变得白茫茫一片,雪不算厚,但是雪后西北风肆虐,小刀子一般刮得人脸生疼。
不远处一辆n手红色夏利车向村子开来,进村后没有停留,摇摇晃晃的向村东头开去,直至听到咩咩的羊叫才停下。
吱呀一声,红色夏利车的车门被打开,张大脑袋穿着崭新的羽绒服从里面钻了出来,随后潇洒的关上了车门,夏利车随之一震,差点没散架。
虽然是冬日,但羊圈散发出来的羊骚味依旧让张大脑袋有些受不了,抬起带着皮手套的右手挡在鼻子前,他踩着雪走到了羊圈前关着的破木门旁。
呀!呀!呀!这是那个挨千刀的干的,太缺德了。这么多羊就这么没了。张大脑袋一脸的气愤填膺,说道。
坐在羊圈内石槽子旁石头上正在发呆的生子瞥了他一样,没有搭理他,抹了一把眼泪,起身开始收拾羊圈内死去的大肥羊。
事情发生在昨天夜里,羊圈里有只羊要下崽,生子回去吃过晚饭后,又跑过来查看情况,就在他走进羊圈时突然有两只大羊倒地,口吐白沫,身体一抽一抽的,当时生子以为是白天放羊时,这两只羊吃了毒草,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但转念又一想觉得不对劲,之前羊吃毒草中毒都是发生在夏天,怎么大冬天的也会出这种事。
就在他迟疑之时,不大一会儿扑通扑通的又躺下了七八只羊,生子彻底傻眼了。生子在羊圈里忙活了一晚上,大几十只羊,倒下了一大半,其中很多都怀着羊羔子,要不是前段时间卖了一批羊还债,死的会更多。
生子呆呆的坐在羊圈内,看着满地的死羊,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能赚大钱,自己想赚点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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