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谁能使大明变强,为朕所用,朕就允其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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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正文卷第158章谁能使大明变强,为朕所用,朕就允其富贵!血光乍现。

    亚玛士想破口大骂,但看见持刀的太监虎视眈眈,他敢骂,那太监就敢割了他的舌头。

    这大明皇帝,根本就不是好骗的傻子。

    而是个暴君!

    彻头彻尾的暴君!

    “一艘装载着农作物的船支,你说是来大明赚钱的?”

    “糊弄傻子呢?”

    “大明缺几株农作物?这玩意是黄金做的?那么值钱?”

    朱祁钰早就发现了这个大漏洞,冷笑道:“从实招来,你们要干什么?”

    没错,这样一艘装满农作物的船支靠岸。

    绝对不是拿农作物来大明换钱。

    极有可能是从广东掳掠百姓,到其他国家搞殖民。

    按照常理,这农作物更是不可能送到大明的,这是殖民的本钱,不会轻易与人。

    按照殖民者的逻辑,如今的佛郎机人,因为在东方力量不够强。

    所以还没撕下伪善的面具。

    应该只是划地停靠港口阶段。

    所以,需要人口搞种植,全球最擅长种地的只有汉人,所以他们靠岸的目的,就是掳掠人口。

    朱祁钰一直引而不发,就是要榨干他们的秘密。

    “船支的目的地是苏禄王国……”亚玛士坦白了。

    和朱祁钰想的差不多。

    佛郎机人先租借,再建港口、堡垒,等援军到达,就开始殖民了。

    这支船队的目的,就是想从大明买些人口,之所以没强行劫掠,因为船少,武器不足,所以退而求次,从大明购买。

    但他们没钱,刚好刘玉邀请佛郎机人入京。

    他们以为这是个机会,忽悠大明皇帝,求大明皇帝赐下一块土地,让他们的船舶靠岸。

    因为大明富裕,他们想从大明骗钱,当然了,若能殖民大明就更好了。

    再不济,也能带些人口去苏禄王国种地。

    这番话说出来,竟把冯孝唬得目瞪口呆。

    “你们佛郎机才多大领土呀,竟想鲸吞苏禄王国?”冯孝满脸诧异。

    苏禄王国位于棉兰老岛南部,由几个岛组成,永乐年间,其国东王、西王、峒王入京朝觐,东王还病逝于山东。

    如今苏禄王国奉大明为宗主国,有良好的往来。

    所以大明对苏禄王国是比较清楚的。

    亚玛士却给他一个傻子的眼神,国力靠的是领土面积吗?

    冯孝感受到了嘲笑。

    朱祁钰也忍俊不禁:“冯孝,佛郎机看似地狭人稀,其国力不亚于大明,只因为佛郎机离大明太远,若是两国接壤,凭借佛郎机人的海船,大明未必是对手呢。”

    “怎么可能?”冯孝满脸不敢相信。

    大明强大,深入人心。

    煌煌大元,最终不也沉迷于中土的繁华嘛?

    繁华中土,才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国度。

    而且大明又正值壮年,明君名臣在朝,强盛无比。

    这佛郎机怎么可能比大明强大、富饶呢?根本不可能的嘛。

    可皇帝是怎么知道的呢?

    “让他回答。”朱祁钰没有解释。

    亚玛士不敢说呀,在他眼里,大明虽富饶但军事实力落后。

    这些年佛郎机没少在大明近海打劫,大明连个屁都不敢放,能强到哪去?

    其实大明根本就不知道,近海的海盗都是谁?

    从亚玛士眼中,冯孝看到了鄙夷。

    冯孝如遭雷劈:“怎么可能呢?”

    “朕的梦里,若打海战,十个大明也打不过佛郎机,打陆战的话,一百个佛郎机也打不过大明。”

    朱祁钰笑道:“但论富饶,冯孝,伱可千万别低估国外的富饶啊。”

    冯孝彻底惊住了。

    怎么可能呢?

    朱祁钰没有解释,他有意为朝臣灌输海外富饶的思想,就是为了扩张打下基础。

    “你们的船队有多少人?”朱祁钰问。

    亚玛士不敢撒谎:“八艘小船,二百多个水手,皇帝陛下,我真的是正经商人啊。”

    你正不正经已经不重要了。

    留在宫里伺候吧。

    “船上都有什么货物?”

    亚玛士说只有两艘船有货,八艘都是空船。

    显然是留着装人的。

    “那火炮什么的?每支船上都有吗?”朱祁钰随口在问。

    亚玛士竟点头,似乎是为了彰显武力,他说每个船员都配有两支火铳,弹药无数,八艘船上都配有火炮。

    一听这话,朱祁钰眼睛一亮。

    佛郎机火炮比大明火炮先进,能不能缴获一批,令大明工匠仿制呢?

    军器局研制了这么久,屁都没研制出来,甚至还总来宫里哭诉,说什么硝石不够用了,铁不够用了云云。

    朱祁钰让他们去茅厕里面自己抠。

    因为军器局迟迟没有成绩出来,他开始下调军器局的伙食,对军器局上下表达了不满。

    不过,佛郎机却有现成的火器,若缴获一批,再仿制的话,可就走了捷径了。

    这时,刘玉擦着额角的汗入殿。

    看见殿里的斑斑血迹,吓得跪在地上:“皇爷恕罪,皇爷恕罪!”

    他的请罪打断了朱祁钰的思路,摆摆手:“跟你没关系,起来吧。”

    “刘玉,朕问你,广东备倭军,能不能在近海打一仗?”

    “啊?”刘玉没明白,这话没头没脑的。

    “这两个商人,并非真心朝觐,而是想掳掠大明丁口,去苏禄王国搞殖民。”

    朱祁钰幽幽道:“苏禄王国奉大明为宗主国,朕有保护苏禄王国的义务。”

    “所以朕想着,把这伙船队给抓了,大明能不能打赢这一仗?”

    “此等烂人竟不敬天朝皇帝,其罪当诛!”

    刘玉跪在地上:“皇爷爷令奴婢招兵,就是拱卫天家威严的,奴婢愿以死护卫皇爷爷天威!”

    马屁倒是好听,可能不能打呢?

    打了之后,如何善后呢?

    朱祁钰是想要佛郎机的船支和佛郎机炮、火铳等等火器。

    想买人家肯定不卖,不如抽冷子在近海,抢他娘的。

    拿到京师开始仿制,等佛郎机人来讨说法的时候,大明是不是已经仿制成功了呢?

    等等,他船上的火器,都是佛郎机最先进的吗?

    朱祁钰也叫不准。

    “就是说,广东备倭军能打这一仗喽?”朱祁钰问。

    “回皇爷,能打!”刘玉磕头。

    亚玛士能听懂几句汉语,满腹惊诧,这皇帝是疯子吗?

    不是都说大明皇帝最傻,拍几句马屁就赐下大量赏赐吗?海外那些小国都是这样传的。

    怎么这个皇帝和别人嘴里的不一样?

    难道这不是大明?

    再说了!

    我们什么都没做呀,我们只是去苏禄王国讨生活,跟大明有啥关系呀?凭啥打我们呀?

    你们大明是国家,不是强盗好伐!

    亚玛士悲惨地看着地上的三根手指头,他才明白,打与不打,只在大明皇帝一念之间。

    他陡然明白,如此庞大的帝国,都掌握在大明皇帝的手里,难怪在他身边伺候的太监,都瞧不起伟大的西班牙!

    西班牙和辽阔富饶的大明相比,确实只是弹丸之地。

    他前半生漂泊在船上,只想抢点吃的穿的就够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坏的了呢。

    而大明皇帝呢,以喜怒杀人,嘴唇轻轻一碰,便有成千上万人为他赴死。

    这是权力!

    至高无上的权力呀!

    在这么一瞬间,他竟对权力产生了难以抑制的渴求。

    “朕再思量一番。”

    朱祁钰打算明天去朝堂上,和朝臣商量:“此人留在宫中吧,给他包扎一番后,就去势,留在宫中伺候。”

    “刘玉,你也做好准备,随时都可能离京。”

    “回到广州,给朕物色一批红毛鬼,送进宫里来,最好是颇有学识的一批人,送进宫中伺候。”

    刘玉明白了。

    皇爷是对泰西经义感兴趣了,那没问题呀,广州市舶司往来的泰西商人不少,就让他们回国掳掠一批人口过来,大明送几船瓷器便是。

    实在没有,就把泰西商人给劫了,反正什么大食人、大秦人、泰西人长得都差不多,像鬼一样,傻傻分不清楚。

    “奴婢回去便办。”刘玉磕头。

    皇爷的事,就是天大的事。

    亚玛士满脸懵,他不知道去势是什么意思,但听说要留在宫中,登时嚎啕大哭。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不止泰西人,你觉着有学识、有能力的外国人,不管男女,都送到宫中来一批,朕酌情录用。”

    当太监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也得看皇帝心情。

    “奴婢遵旨!”刘玉明白了,回去的任务,就是抓人。

    大明境内质量不行,就让那些商人回国去抓,大明瓷器能使世界疯狂,区区几个人算什么。

    “对了,那个什么里多德,也别弄死了,送回宫里来和他作伴。”

    朱祁钰瞥了眼亚玛士:“好好的人,起个鬼名字,什么亚玛士,难听死了,朕赐你名为刘雅,好好在宫中伺候吧。”

    嘭!

    冯孝一脚踹在亚玛士的腿上:“还不跪下谢恩?”

    皇爷赐名啊,他们都无比垂涎呢,这个该死的黄毛怪凭什么荣膺皇爷赐名?

    进了宫,咱家该好好调教调教你。

    朱祁钰收回心思,处置奏章,可心里浮躁,看不进去:“去把老太傅请来,用御辇去接。”

    打劫一批佛郎机人不难。

    难的是,如何挡住佛郎机的报复呢?

    近些年海盗猖獗,市舶司日渐萎靡。

    再加上,大明海岸线太长,近海地区海盗泛滥,大明防不胜防。

    佛郎机的船可以从任何地点登录,到时候遭殃的是老百姓啊。

    所以朝堂数次下旨,令近海百姓内迁,但百姓要讨生活的,不是朝堂下旨,他们就会放弃海边的捕鱼业。

    这样一来,就频频遭遇海盗屠杀。

    若再惹怒了佛郎机,惹得佛郎机杀过来,大明本就不富裕的海军,再一战被打崩了,他如何再建海军?

    唉,多么怀念永乐时代啊。

    大明海军天下第一!

    正想着,胡濙进来叩见。

    “老太傅请起,快赐座。”朱祁钰简单描述了一番,特意说了一句佛郎机火器比大明先进。

    胡濙大吃一惊,斩钉截铁摇头:“不可能!”

    “大明火器世界第一,怎么可能被佛郎机人压过呢?”

    “陛下肯定被宵小骗了,肯定是。”

    胡濙绝对不信,又要说佛郎机地狭人稀,乃小国也云云。

    “老太傅,大明的海船,能从遥远的泰西,行驶数万里,来到大明吗?”朱祁钰问他。

    “郑和时代便能。”

    胡濙满脸荣光:“郑和下西洋时,那一艘艘宝船,简直吓傻了那些国王,沿岸百姓都对着宝船叩拜,以为是神仙来了。”

    “老太傅,郑和到泰西了吗?”朱祁钰问。

    胡濙僵住了:“那、那是因为货物已经装满了,不能继续远航了,没必要走那么远。”

    朱祁钰还在笑:“郑和的确是能,但是老太傅,如今这个时代还能吗?”

    胡濙不说话了,慢慢低下了头。

    确实不能了,曾经的宝船已经被侵蚀了,不能再远航了,正统年间曾经下过西洋,但没走多远便无疾而终了。

    他仍兀自强硬道:“那佛郎机的火器,也不如大明。”

    “正好,那亚玛士被去了势,留在宫中伺候。”

    “老太傅不信,可以诏他来问问。”

    朱祁钰叹了口气:“老太傅,您是从永乐朝过来的,见识过煌煌大明,心里有一口傲气在。”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大明火器数十年未有进步,库房里的火铳,还是永乐朝制造的呢。”

    “可这佛郎机人,正在环游世界,您说说,他们是不是国力最强盛的时候?”

    这话胡濙认。

    郑和为何能七下西洋?不就是因为大明国力鼎盛,朝堂愿意支付巨额的远航费用嘛。

    “而佛郎机只是弹丸小国。”

    朱祁钰问:“他们凭什么支撑船队远洋航行呢?”

    胡濙怔住了。

    真的是细思极恐。

    岂不是说,佛郎机的国力,已经超过永乐朝了吗?

    其实朱祁钰偷换了概念,郑和下西洋是什么规模?佛郎机船队是什么规模?

    而且,佛郎机人是自由出海,不是皇室供应资金、军队、钱粮出海,完全不是一个性质的。

    在佛郎机发现美洲白银前,未必是世界第一。

    但发现了美洲白银的佛郎机,妥妥的世界第一,能用钱把世界买下来。

    要趁早占下美洲,就算不能独吞,也要和佛郎机人均分,起码要占一份利益。

    “所以朕想打这一仗,把他们船上的火器扣下来。”

    “送去军器局,令军器局仿造。”

    “但朕不得不考虑,如何防备佛郎机人报复。”

    朱祁钰把担忧说出来。

    胡濙还沉浸在佛郎机强盛的震惊之中。

    过了良久,叹了口气,眸光锐利如刀:“陛下,佛郎机虽与大明远隔万里之遥,但不可不防备,其国如蒙元一般,从西往东打,那后果不堪设想。”

    胡濙是典型的陆地霸主思维。

    曾经的永乐大帝,也动过西征的念头,奈何漠北不灭,如何西征?

    所以他下意识以为,佛郎机人可能凭借强大的武力东征。

    那大明就有危险了。

    其实,时代变了,观念也该改变了。

    佛郎机只想做海上霸主,对陆地霸主兴趣不大。

    朱祁钰将错就错,叹息道:“是呀老太傅,帖木儿汗国强大时,便一心东征,若草原上、西方出现新的霸主,必然如成吉思汗一般,届时大明将永无宁日啊。”

    胡濙竟点头同意。

    以前他认为佛郎机地狭人稀是弱国,现在却成了他的假想敌。

    “请陛下派人出使佛郎机!”

    “从佛郎机带回书籍,延请佛郎机经义博士,学习弗朗机。”

    “请陛下再令翰林学习佛郎机语言,翻译文章,去芜存菁,将精华部分为大明所用。”

    胡濙跪在地上,目光闪烁:“这还不够,佛郎机能强大,必然和军事息息相关,我们干脆将他们的军器,搬到大明来。”

    “他们用什么火器,咱们就用什么火器!”

    “他们骑什么马,咱们就买马种,也骑什么马。”

    “他们披什么铠甲,咱们也仿制什么铠甲!”

    “老臣请陛下,打这一仗!”

    “不要怕佛郎机事后报复,大不了花些钱财,破财免灾,重新修复关系便罢了,必须把佛郎机的火器弄到手。”

    “大明不能比任何国家差!”

    胡濙掷地有声。

    朱祁钰都看傻了,这还是那个在朝堂上明哲保身的胡濙吗?

    绝对是景泰朝第一悍臣。

    把佛郎机想象成假想敌,然后就喊打喊杀了?

    您的道义呢?经义里的道德呢?都忘了?

    这还是士大夫吗?

    在朱祁钰固有印象里,士大夫都是迂腐、愚昧、无知的,但胡濙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有什么样的国君,就有什么样的朝臣。

    原来,根子在皇帝身上。

    “老太傅所言极是,打!”

    “善后之事以后再想。”

    朱祁钰亲自扶起他来:“大明之伟大,在于兼容并蓄,别人强大的东西,咱们去学来,淘汰咱们的弱点,不断完美自身,这才是真正的汉人!”

    胡濙慷慨道:“陛下此言甚是,汉人之伟大,惟有包容!”

    “试问匈奴鲜卑羌羯氐,如今何在?”

    “其实都被同化成了汉人!”

    “汉人能包容种族,也能包含文化。”

    “儒家为何经久不衰,因为任何时代,经义都会有新的注解,圣人经典适用于任何时代,所以圣人才是圣人。”

    “汉语更是包罗万象,如今用的很多词汇,唐宋时并没有,但汉人会不断创造新的汉字出来,再用新的组合,组合成不同的涵义,这就是汉语经久不衰,永远不会被取代的原因。”

    “所以,老臣请陛下去学习佛郎机。”

    “把佛郎机学来,再灭掉佛郎机,佛郎机的一切,就变成我大明的了。”

    “煌煌大明,才是世界上最强的国度!”

    “汉人,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族群!”

    本来胡濙这番话说得极有民族自豪感、荣誉感。

    偏偏加上最后一句,学完人家就消灭人家,是不是太无耻了。

    不过,现在的胡濙,是朱祁钰从未见过的胡濙。

    胡濙仿佛注意到皇帝的眼神,轻笑道:“陛下,谁没年轻过呀?”

    “老臣年轻时,仗剑走天下。”

    “何尝不是一身热血?”

    “奈何老臣位居高位,一句话就能影响万千生灵,所以老臣不敢放肆,更不敢随便说话。”

    “陛下您有雄才伟略,老臣何曾没有过抱负呢?”

    “您想做千古一帝,老臣就不想入文庙了吗?”

    “是陛下说的,要和老臣相互扶持着。”

    “老臣希望,陛下为老臣扶灵时,能说一句:胡濙也能媲美房杜。”

    胡濙目光柔和。

    他答应过,保皇帝的命,那他就要将生锈了的宝剑磨得锋利,出鞘龙吟,剑斩天下,就如现在的他。

    出鞘的宝剑!

    寒星点点的宝剑!

    朱祁钰亲手扶起胡濙:“老太傅,朕与你君臣相携,朕做唐太宗,您一定是房玄龄、杜如晦,必名垂青史!”

    胡濙还要拜谢。

    朱祁钰不许,拉着他:“老太傅一定要注意身体,您活着,就是大明的定海神针,朝堂上很多事朕确实能做主,但终究欠缺些火候,请老太傅扶持着朕,再多走一段路。”

    胡濙今年八十了,还有几个明天呢?

    “老臣必相扶陛下!”胡濙哽咽。

    “打了这一仗,佛郎机人来讨个说法,朝堂该如何应对?”朱祁钰请他坐下后,继续说善后的问题。

    胡濙浑浊的老眼射出一抹精光:“陛下之前令陈旺和翁信在廉州府和雷州府建造船厂。”

    “干脆,扩大规模,建广西造船厂、广东造船厂,造大船,令其积累木料,造宝船。”

    “佛郎机人带兵来打,咱们就赔款呗,大不了就认怂,等大明的新船造好了,装上新式火炮,那就打一仗。”

    胡濙冷笑:“打到佛郎机人求饶,向我们赔款,但大明不看重眼前的利益。”

    “借机派使者出使佛郎机,两国交好,学习佛郎机优秀的文化、军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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