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死去的房间,小楼的窗被打开,落下的春天枯黄的楠叶还带着木香,窗帘买力的飘动,好像要将今天挥去,但是,那个孩子就在床上,一条被子就是裹尸布。老两口已经瘫直。小贼满意的整理他的小刀。女孩子的身影像水泡一样浮现,闪着和这刀一样的光芒,流动着还没有凋谢的青春,窗外的落叶已经停了,干净的空气里静得发涩,太阳已微露,却像个投机者一样被天空排挤,凑着好了的天气,小贼微笑着拿起那把刀,赶开了老两口,让他们带自己去拿祖坟里的宝贝。
可该怎么走?
“走小路去比较安全。”老头着急的说。
“好的。”这个回答,小贼很满意,他见过给自己同伴行刑的官员,他们手下人就是这样讨好回答的。他没看见,老两口对视的古怪眼神,那样的年轻,踏歌舞会的那年一样。他考虑的是偷偷的接近老两口的祖坟会比较安全。
我还在心里反复的纠结梓子还爱不爱我,有时我想他还是离不开我,但是那个妩媚的女孩又是什么?就是冬日的松,开的是冰花,而不是那春天的吻。他会着急吗?也许,他正在找寻自己,可我心里真正明白,他不会那样。就像他上班后,挤走他第一个竞争者一样,脸上连一点兴奋的表情都没有,但他依然玩这样残酷的游戏。我和弟弟要去乡下,虽然那里没有垃圾桶,但也没有赶我们的人。我还幻想梓子来找我,这就是我留在这城市的原因,可是,泡泡会破,梦也会醒。
弟弟就在我身边,他会问我,我们去那里,哪里有地方躲雨。我不知道,我在想这件事情的时候,觉得自己回到恋爱前,全心全意的考虑弟弟说的话。不过,云会去它不满意的地方,它也让那里很美。我觉得我还找到了一点诗意。至少遇到梓子前,我喜欢诗。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就带弟弟回家,第一次,我认为我可以面对梓子,可以回去当他的情人。弟弟的情况很不好,他在世间游离,对错对他很明显,就是找到吃的就拿来给我,好像我没他会饿死一样,以前,也是他这样,我鼓起勇气和他一起翻垃圾桶,别人丢下的面包真的很好吃。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