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是什么颜色的,青春色的,年轻人的伤。我和雨新就要有自己的家了,我见到了我的准婆婆,那妇人明显对我有好感。可能是带雨新挣脱了命运的枷锁,其实,他也让我摆脱了厄运。雨新母亲见面就送了贵重的见面礼,我对于这样的厚爱觉得很幸福。正要推托,被雨新逮了个正着,他示意我收下。就这样的愉快的家庭聚会,让人们觉得生命在流淌,雨新正用他的温情融化他母亲的一些痛,不能言语的伤。
正当我们在吃饭的时候,警察打来电话,警察的保险室有动过的痕迹。是什么人这样大胆敢偷警察局。还好什么也没丢,雨新匆匆去往警察局。我只能尴尬的独自一人应付家宴。后来,我出来送走准婆婆后,在餐厅遇见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梓子。他很憔悴,带着一大束要枯萎的花,又来这里堵我。那个人精神不算太好,忧然跟着他。他俩真是太过奇怪的一对,居然电视剧里你追我赶的游戏玩得太真切,我由衷的摇摇头。示意梓子这事已经不可能了,他抱着花在那里哭,我老妈拉开我:“还好雨新妈妈不在这里。”其实,雨新的母亲并未走远,她看到了这一幕,她还是知道一点我过去的事,这点她很开明。她没有大呼小叫的,而是装没看见悄悄离开了。准婆婆事后和雨新谈起此事,雨新对梓子气不打一处来,他说:那个人活该,钱有那么重要吗?
就在婚期在即,梓子离开了公司。忧然在这事上使了手段,她只想梓子低头,可惜,梓子本可以应付来的,但他选择了离开。忧然发了疯一样寻找他,可是,一直没有下文。梓子这人的父母因为我以前的事,都没脸来求我,这事在公司里一片哗然,都说报应不爽。忧然也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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