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是我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司少,这件事到底是我们家家务事,你没必要插手!”秦燃有些怒了,他觉得乔安夏简直就是个讨债鬼,和她那个妈一样,都不让人省心!
“我可见不得我女朋友受委屈,而且,你不会觉得,乔安夏作为纪眠的好友,纪眠不会帮她吧?”司砚礼一把揽过乔安夏,顺便还把纪眠搬出来。
独立洲也许会有人不知道司砚礼,但是一定不会有人不知道纪眠。
真正意义上的天才,十多岁就通过继承人试炼,自学学完了大学所有课程,m大的挂名教授,她甚至还是某一年的高考状元!
这样的人会和乔安夏有交集,秦燃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谁不知道纪小姐忙得很,司少不会觉得,把纪小姐搬出来,我就会放过这个逆女了吧?”秦燃不以为然,他从不认为,连他都攀不上的人乔安夏会有机会攀上。
“那就没办法喽,夏夏,你想要我帮你,还是让纪眠叫人帮你。”司砚礼嬉皮笑脸的看向乔安夏。
乔安夏没说话,只是看向了面前的父亲,思索了一会儿,慢慢开口:“爸爸,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妈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当然没有,她不是自己生病然后去世的么。”秦燃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随后又挺直了腰,那件事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查也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查。
更可况他当初做的很干净,乔安夏不可能查到的。
“好,你最好保证和你没有关系,但是我妈的遗物,我要带走!”乔安夏深知他的父亲不会认的,内心有些自嘲,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迟来的父爱么。
“这就是你和爸爸说话的态度么,你妈的东西早就被我送给你苏姨了,你苏姨没觉得晦气就不错了。”秦燃有些恼怒,乔安夏是在挑战他作为父亲的权威么。
“就她,凭什么戴着我妈的首饰,一个小三,她不配!”乔安夏说着,一把把那个小三头上的发卡扯下来,那是她妈妈,生前最喜欢的发卡,但是现在,脏了!
本来乔安夏是没注意的,毕竟谁能想到,现在的小三已经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了呢!
“你个小贱蹄子,不就是一个破发卡么,整的谁多稀罕似的。果然是狐媚子的闺女,和那个狐媚子一个德行。”苏蔷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还盯着那个发卡,那是一枚水晶发卡,是乔家花了大价钱从拍卖会得来的。
乔家极宠小女儿,并且把这个价值百万的发卡作为新婚礼物给了乔安夏的母亲。
“啪”乔安夏上去就是一巴掌,“如果你的嘴不干净,我不介意帮你洗洗,别让我再听到你侮辱我妈!”
“阿燃,你看她!”苏蔷一副柔柔弱弱弦然欲泣的样子,秦燃怒了,“给你苏阿姨道歉!再怎么样她也是你长辈!”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乔家能由一个赘婿当家做主了,秦先生,不要说我女朋友只是打了一个小三,就算是她打了你,我也是可以替她撑腰的。”虽然大多数时候司砚礼都是个背景板,但是现在的情况他再不出来显然就不太合适了。
“你,你们欺人太甚!”秦洛颤抖着手指着两个人,乔安夏回来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怎么她一回来,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限你们一周内搬出这个别墅,这是我名下的房产,不欢迎垃圾,还有,爸爸,哦不,秦先生,你最好保证我母亲的死和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不然我疯起来,大家都不好过。”乔安夏丢下一句话就带着司砚礼离开了。
到了纪眠给她安排的别墅,乔安夏腿一软,瘫坐在地上,那个人,到底是她的父亲。
从小懂事的她终于为了母亲硬气了一次。
掏出手机,看着锁屏那张合照,乔安夏轻轻抚摸屏幕中那张温柔的脸,喃喃道:“妈妈,你再等等,我一定会让那个渣男付出代价!”
之前是她太小了,又没什么能力,如今她成长了,妈妈,你在天堂看到了吗?你的女儿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乔安夏整理了一下情绪,司砚礼站在那里欲言又止,乔安夏什么都不让他插手,他就像个废物一样。
“夏夏,你可以依赖自己,依赖纪眠,为什么,你就不能依靠我一下呢,我也很厉害的,我也可以帮到你的。”看着乔安夏习惯什么都自己做,司砚礼有些失落。
“司砚礼,我希望你明白,我从来都不是什么金丝雀,我和纪眠一起长大,两个人之间的情分肯定是和你不一样的,你能懂吗?”乔安夏看向司砚礼的表情很认真,她希望自己和司砚礼是并肩而立的。
“从前我总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的喜欢,不够优秀,那时候我经常给自己很大压力,我不否认,其实你和我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很开心的。”乔安夏的话让司砚礼一愣,他并不会考虑很多。
作为独立洲三大家族司家的正统继承人,司砚礼同样有很大压力,乔安夏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他。
她天真善良,有些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的情绪,司砚礼不自觉的就被她吸引了。
“我只是觉得,作为男朋友,我是不是有点太废物了。”在乔家,司砚礼除了说了几句话,其他的乔安夏并不让他插手,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没用,不被需要。
“你已经很棒啦,阿礼,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很想依靠自己的能力解决,这样我也会开心很多。”乔安夏轻轻的抱住司砚礼,司砚礼浑身一僵,顿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夏夏主动抱她了哎,好开心好开心。没办法,他真的很喜欢夏夏嘛。
乔安夏只是短暂的抱了一下两个人就分开了,司砚礼低头叹气,就还,怪惋惜的。毕竟乔安夏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嘛,不过,他回想了一下,又傻呵呵的笑了,夏夏身上好香!
对于司砚礼的心理,乔安夏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