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既然昭田常陆介父子四人都带着大量财物主动送上门来了,那么羽茂高信自然是没理由轻易放走他们。
一方面羽茂本间家可以利用这些财物来恢复自身的实力,另一方面还能用昭田常陆介父子四人的首级来缓和羽茂本间家与越后上杉家、府中长尾家之间的关系。可谓是一举多得。
于是,在羽茂高信的假意邀请下,昭田常陆介、黑田秀忠、金津祐高、昭田将监父子四人推辞不得,对此也并没有太多的防备,仅率十名马廻众就随林胜宪一同进入了羽茂城之中。
而羽茂高信早就在羽茂城本丸的大广间里准备好了酒宴,对昭田常陆介父子四人的到来甚是殷勤。不论是酒菜、餐具,还是助兴的歌舞都在羽茂郡一郡之中的上上之选。
在酒过三巡之后,羽茂高信假借醉意向昭田常陆介问道:“昭田常陆介殿,不知此次前来佐州所为何事?先前本家派遣的那六百余军势为何没有随你一同前来佐州?”
“额······”昭田常陆介的表情立即从晴转阴,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羽茂高信。
“羽茂三河守殿明鉴,我等此次前来佐州只为借兵而来,六百余军势实在是杯水车薪,无法达到镇抚越后七郡。”黑田秀忠赶紧替其父昭田常陆介解围。
“六百余军势还杯水车薪?黑田长门守好大的口气!那可是本家麾下绝大部分的兵力!”羽茂高信顿时恼羞成怒。
“羽茂三河守殿息怒,犬子失言了,在下罚酒一杯!”昭田常陆介见状赶紧赔罪。
“昭田常陆介,本家若不是看在与你是故交的份上,才不惜冒着极大的风险借兵与你。你不是不知道本家与总领家、河原田家交恶一事。”羽茂高信依旧没有解气。
“确实,确实。”
“只是,不知昭田常陆介对本家的损失有何表示?”这时,羽茂高信话锋一转问道。
“这······”昭田常陆介不禁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后就笑着说道,“因为我军与上条势于上越之地交锋中损失惨重,这两百两黄金就请羽茂三河守殿先笑纳。”
“两百两黄金?昭田常陆介把本家当做是什么人了?我等佐州之人缺的是黄金吗?这两百两能换回本家那六百余军势吗?”羽茂高信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羽茂三河守殿,我等只是一时失利,只要重整旗鼓还有改变局势的可能!”黑田秀忠随即针锋相对。
“哼!就凭你们那一百余残兵败将?阁下以为是上条十郎?以残兵败将横行刈羽、鱼沼两郡,并多次挫败府中长尾家的侵攻,最终迫使府中长尾家与其停战议和。若阁下真有这本事,逃至佐州的就不是你们了。”羽茂高信说完就直接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很快,听到酒杯摔碎的声音后,大广间外围早就等候多时的上百名穿戴整齐、手持利刃的羽茂本间家伏兵就涌入了大广间中,对着昭田常陆介父子四人怒目而视。
“羽茂三河守殿这是为何?!”昭田常陆介顿时冷汗直冒。
“为何?本家打算借你们父子四人的首级来稳定羽茂郡的局势,同时确保本家能本领安堵、家名存续!”羽茂高信也不打算与昭田常陆介继续废话,直接右手一挥,示意自家军势立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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