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打开一看,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们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些。”
“这就大了?”那清廷的使者冷笑道,“我大清才是这天下的正主,你们明朝占着本该属于我们大清的地方苟延残喘,只让你们付出这么点代价都算便宜你们的了。”
十万两黄金,千万两百银,划界而治,大明只留半壁江山,还要三位公主前去和亲,是个人都不可能以这种代价议和的,更别说是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的钢明了。
陈新甲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种条件,明廷是不可能答应的。”
清廷使者却只是淡淡一笑,“那就看陈大人的本事了。”
在原来的历史线上,陈新甲还真的靠自己一己之力,差点把这丧国辱权的议和给谈成功了。
陈新甲眉头紧皱,这个任务,比他让洪承畴战败又难出了许多。
第二天,清廷使者的到来,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群臣怒目而视,但清廷使者却趾高气扬,根本不把明廷放在眼里,见了崇真不但不跪,连礼都不行。
周延儒当即骂道,“大胆宵小,见到天下圣主为何不跪。”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义愤填膺。
“天下圣主?”那清廷使者哈哈大笑,“我只看到了败军之将。天下圣主当是我大清爱新觉罗氏,就你们这帮乌合之众,除了盘剥百姓耀武扬威窝里横,也配称天下圣主?要跪的,应该是你们。”
这些习惯了高高在上群臣哪受得了这种嘲讽,纷纷怒喝起来。
“大胆!”
“放肆!”
“敢在我大明皇宫中口出狂言,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
然而色厉内荏却一点都吓不倒清廷使者,“哈哈,你们这些明廷狗官只会在这里犬吠,上了战场一个个都是怂包软蛋。说我活得不耐烦了?你们动我一下试试,我要少了一根汗毛,我大清二十万铁骑立刻南下踏平你北京城,掀了你这皇宫大殿。”
那些只会盘剥百姓的群臣,早习惯了一句话就把对方唬住,一声“大胆”,对方不是赶紧歌功颂德,就是跪在地上痛哭求饶,哪还需要再多说一个字。
但是眼前这真刀真枪从血泊中杀出来的异族人,从头到尾都是桀骜不驯,哪会把他们的恐吓当回事。
色厉内荏的百官们便束手无措毫无办法了,不但不知道如何反击,反而被清廷使者给吓住了。
崇真铁青着脸,这帮狗官平时人五人六吹牛敛财一个比一个厉害,现在该他们嚣张的时候却一个屁都不敢放。
崇真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要换作是他,他有一百种办法把清廷使者给按住,但他堂堂一个皇帝要下了场,就是赢了这一回合那颜面也是荡然无存。
好在朝堂之上还有一个孙传庭。
只见他欺身而上,一拳就砸向那使者的面门。
那使者也不是吃素的,当即伸手一挡,就架住了孙传庭的拳头。
但孙传庭打了一辈子仗,无论是近身格斗还是战略战术都已出神入化,拿捏一个使者根本不在话下。只见他反手一招擒拿,两下就解除了使者的武装,将那使者一脚踹翻踩在脚下,然后铿的一声拔出旁边侍卫腰上的剑,一剑就朝那使者砍了过去。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