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闹腾,或者说单方面的殴打过后,凛总算是将心头的不爽全都抒发了出去。
“话说回来简易,你为什么会学习魔术?”
凛认为,简易在看到那种未来后那么努力学习魔术,定是未雨绸缪,为了将来做准备!
“这种事情还用问吗?”
看着简易那一脸的理所当然,凛暗暗叹了口气,刚想着果然如此的时候,却听简易话锋一转。
“当然是因为魔术耍起来超帅的!”
“我特么…”凛无语至极,就自己所认知的范围内,因为这种单纯的原因学习魔术,简易可以说是第一个。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竟然为了这种单纯的理由,坚持那种刻苦的锻炼长达十年。”
“不,主要也因为网络不发达。”
简易回道,若是这个世界的网络跟硬件设施像自己原来的世界一样,自己或许在魔术没有进展时就放弃转而沉浸在享乐中做网络废人了。
可奈何条件不允许,玩惯各种3a大作后,现在让自己去玩像素点游戏,真的很难沉浸进去。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既然沉浸不进去,还不如去试试魔术,万一出现奇迹了呢?
“嗯?跟网络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我胡言乱语的,不早了,早点儿休息吧。”简易站起身来,刚要告辞忽然又想到什么,“对了,你多加小心保持警惕,虽然迦摩现在明面上只是在玩没什么杀意,但我觉得唯独对你,她是有着淡淡的杀意的,因为在当下,不论好坏,你都是间桐樱唯一的克制。”
凛因为突然被关心的关系感到心头一暖,又因为话的后半部分感到几分疑惑。
“什么意思?我是樱的克制?”
“她憧憬着羡慕着自始至终都站在光里光彩夺目,作为她亲姐姐的你,甚至,内心深处可能还十分想跟你亲近。
另外,她也控制不住地嫉妒你。稍微仔细想想就明白的道理,同样的姐妹,被送进魔窟中的却是她,因此感到不公十分正常。
别说是她,随便换个人来都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感与天差地别的待遇,因此,她对你的感情十分之复杂,有爱又有恨,都藏在内心深处。
已经没有了卫宫士郎的现在,能拯救她的大概就只有她内心深处十分在意的你了,而迦摩,大概也是出于这样的原因,在那天晚上挑拨间桐慎二对你出手差点儿杀掉你。
想要一举除掉伱这个克制,让间桐樱失去最后的救赎机会,再一点点撬开其的内心,使其一点点堕落为完全的黑圣杯。”
“原来如此,照你这么一说,确实很有可能呢。”凛点点头道,后又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前,小声嘟囔起来,“不过说到羡慕与嫉妒,某些方面我其实也很羡慕她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用的男人。”
“这是什么新的绰号吗?”简易有些不爽,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对方站起身跟了过来,顿时警觉了起来。
“你干嘛?”
……
房间里,在阿尔托莉雅的强制要求下,简易正老老实实地正坐在地上,低着头反思自己的过错。
“saber,真是她自己跟过来的!”
“逆臣你住嘴!”
坐在床前的阿尔托莉雅一句话就让想要再辩解两句的简易逼上嘴巴,后又看向刚刚从浴室中走出来的穿着浴袍的凛。
简易向着凛使了使眼色,却没有任何作用,对方就像是看不见自己一样,自然而然地在梳妆台前坐下,对照镜子涂装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简易咳了起来,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凛意识到因为她的原因诱发了多大的问题。
“你嗓子不舒服?”阿尔托莉雅冷冷地问。
“有点儿…不,没有。”简易连忙又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发出声响。
终于,在简易跪到小腿都开始隐隐作痛之时,凛才完成了睡觉前的面部护理,转过身来像是才看到简易的样子一样露出一脸惊讶。
“呀,简易,你这是在干什么?”
啪叽一声,简易脸颊上浮现两个大写的红色井号符,额前青筋直跳。
“远坂,你这家伙…”
瞪了简易一眼,让简易重新低下头的阿尔托莉雅这时开口问道:“凛,能请你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跟逆…简易的房间里。”
于是乎,凛就将刚刚简易的猜测全部道了出来,顺带着又给简易扣上了一口黑锅。
“……他觉得这种情况我一個人待着挺危险的,就邀请我来你们房间一起住了。”
“你少给我瞎说,明明是你自己死皮赖脸的跟…”简易起身刚要辩解,就感觉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后腰的肉,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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