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猜测迦摩为樱编织了一个樱所希冀着的梦境?而樱现在则沉浸梦中不愿醒来?”
简易点了点头:“吉尔伽美什退场的那天夜里,迦摩曾说间桐樱沉溺在她的爱中,而rider被我炸出间桐樱的精神现在沉浸在梦中的重要信息,那么,之间的关联性就很明显了。”
当然,虽然这点儿搞清楚了,但又出现了诸多的新疑点。
根据rider最近的表现跟昨晚梦中的说辞,可以推断出迦摩并没有洗脑间桐樱,毕竟,若是迦摩真的用了针对间桐樱精神的手段,rider怕是第一时间就背刺她了。
这就十分奇怪了,让简易来说,迦摩若是真想实现她得到冬木圣杯的目的,没有什么手段比洗脑间桐樱来的更简单更省事。
但其偏偏没有这么做,没有融合其的精神成为完全的拟似从者,也完全没有干涉间桐樱的精神不说,甚至还煞费苦心为间桐樱编制了一个其所希冀着的梦,就像是在照顾间桐樱一样。
难道是觉得樱的遭遇实在太惨,导致同情心泛滥,所以不由自主地想要帮助间桐樱?
“或许,搞懂迦摩与樱之间真正的关系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凛若有所思地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很遗憾,关于这点,我套过rider的话,但她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卫宫士郎退场后的早上,迦摩出现了。”
“所以说,是因为卫宫同学的退场,导致樱召唤出了迦摩吗?”
“目前这种解释最合理,因为卫宫士郎挂了,无法承受的间桐樱内心痛苦想要逃避这种事实之时,与相性不错的无形者迦摩互相呼应。”
说到此处,简易稍略微停顿了下,眼睛微微眯起,话锋一转:“但是,也仅仅是合理。”
“你认为还有其他可能性?”
“有可能,迦摩开始谋划这场圣杯战争的初始时间比我们以为的要早上不少,只是她一直都在暗处潜伏着从未现身。”
道出猜测,简易又开始阐述自己这般猜测的理由所在:“首先,我一直在思考,迦摩那晚为什么会放过我们,明明稍微动用全力就能把我们全部留下,但却还是放过了我们,还选择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方法。
思来想去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她不敢使出全力,怕被印度其他的神性发现,尤其是负责看管他的湿婆,所以他才会绕这么一大弯子,将冬木制成迷宫。
其二,不敢使用全力这一点,制作冬木迷宫时应该也一样,在唯恐暴露不敢使用全力的前提下,一夜之间或者更短的时间甚至有可能是一瞬间将整个冬木制作成迷宫,我觉得她做不到。
但既然事实上她真的做到了,并且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印度神性发现甚至侵入,那么我做个大胆猜测,她很有可能就将冬木做成可供羽化的迷宫这件事暗地里准备谋划了很久。
很有可能就像是rider在这个学校设置的结界一样,提前在各处刻画好了即便是你也难以发觉的魔术式,之后,一個念头就足以发动。”
凛顺着简易的思路继续向下做延伸:“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其实早就来到了冬木这片土地,为自己的羽化做了诸多准备,只是未曾想到圣杯战争开始后他得到了凭依樱的机会。”
“慢着!”caster提出了异议,“虽说这样讲得通,但迦摩应该被湿婆的第三只眼烧成了无形者吧?无形者的他别说刻画魔法阵,就是连影响现实都做不到!”
“这确实是困扰我的疑点,关于这点,我想到了两种可能性,一个是借她手中的魔力结晶圣杯做到的,第二个则是……”
简易抬起头,认真着表情继续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或许在圣杯战争开始之前她就已经成为拟似从者了呢?”
“不可能!第二个猜想的可能性为零!”凛反驳了,“在圣杯战争开始之前,我时常见到樱,与平常的她没有丝毫区别,若是已经被迦摩凭依的话,我不可能察觉不到她的变化的。”
“迦摩因为怕被发现,隐藏在间桐樱体内,由间桐樱做主导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没有,甚至于两人很有可能还签订了什么协议。
另外,长时间的相处,让病情相似…呸,经历相似的迦摩与你妹妹产生了一些病友情,这才导致她不忍心对你妹妹下手,没有融合她的精神意识,更加没有对她使用洗脑。”
“病友情?”凛的眼神有些不友善。
“口误,总之,这种假想而来听来不可思议的可能性,虽然细节上也有着一些无关紧要的bug,但整体来说,足以解释当前的一切。”
凛支着下巴思索片刻:“确实,若是平日里以樱为主导,以樱的性格,即便得到力量,也会坚持内心的善良,不会去报复伤害过自己的人。”
“嗯,我之前问间桐慎二间桐樱产生异变的具体时间,其实就是想确认这个,但奈何无论是间桐慎二还是rider,都无法提供强力且有效的可以佐证这个可能性的论证。”
这时,枕着双手,靠在门一侧的墙壁上的lancer切了一声,不耐道:“说到底都是猜测而已,而且听来也没什么用,我觉得干脆点儿加速前进,到最后一层的boss那里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确实,想要弄清楚真相这个方法最简单。但是,咱们百分之两百会排排躺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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