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刘大河备了烟酒专门去了趟瑞枝家。
一来,他去探望准岳父母,二来他想瑞枝了,想见见瑞枝。
其实,瑞枝也很想他。
砖窑开工时,每周五都能见见面,谈谈心。
砖窑码工后,一别就是二、三个月,怎么能不想呢?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第二天,刘大河约瑞枝到镇上去转转。
路上,两人转进一片小树林,他第一次握了瑞枝的手。
手指虽然纤细,但那是一双粗糙的手,是一双劳动女性的手。
他也抱了瑞枝。
当两个年轻人的嘴唇合拢到一起时,暖流迅速传遍全身。
当双方都觉得呼吸有些不畅时,才松了开来。
彼此望望,全都满脸绯红。
除了母亲,这是刘大河第一次和一位年轻女性的充分接触。
腰间那细肉瞬间有了反应,搞得刘大河窘态百出。
他调匀呼吸,好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祈求道:“下去吧!下去吧!怪难看的。”
瑞枝牵了刘大河的手说:“快走吧,天怪冷的。”
刘大河却不着边际地说道:“两月不见,如隔三秋。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住到一块儿呢?”
瑞枝仿佛没有听见,说道:“走还是不走?不走,我一个人走了。”
刘大河只好跟随瑞枝而去。
在瑞枝家待了两、三天,刘大河便要回去了,瑞枝非要送送他。
路上,瑞枝对刘大河说:“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
这令刘大河十分激动,回复道:“只要工地上停工,我就来看你。”
“如果工地太忙,走不开,你可以写写信,我也好知道你的情况。”瑞枝说。
刘大河调皮了一回,说道:“一定听从领导的安排。”
瑞枝望着他抿嘴而笑。
三月下旬,表叔领着刘大河去了省城的一处工地。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