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袭击阿罗特重臣是死罪吗?”大厅内的士官说着看了一眼手臂被刺伤了的梅鲁涅斯,他一挥手指挥周围的白银侍卫将刺客们包围起来后喊道:“赶紧报上你们的身份,究竟是谁指派你们来的。”
面对侍卫的夹击,刺客们早已经在进入城池前就设想过了这样的一种结果。所有人没有正面回答士官的问题,他们如今都在心里盘算着失手后的补救计划。
时间仅仅过了五秒,刺客们便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这只小队中的所有成员都会意了对方的意图,他们将目标对准了离他们最近的白银侍卫。在完全没有一丝征兆的情况下,刺客们如同恶狼一样扑向了周围的侍卫。
白银侍卫们的武器基本都是长剑,在面对镰刀这样怪异的武器时,他们连防守都无法有效地进行,更加别说是反击了。只见刺客们用镰刀将守卫们手中的长剑铰下,接着反手一挥直接割裂了对方身上坚硬的铠甲。在第一轮的交手结束后,几名白银侍卫就活生生地被划破了胸膛,死于出血过多的休克中。
见到大厅内的侍卫们从原先主动的包围阵势退守为不得已的防御,艾塞斯坦立马命令剩余的部队带梅鲁涅斯撤离大厅。而为了给梅鲁涅斯撤离创造时间,艾塞斯坦站在原地已经做好了加入这场战斗的准备。
艾塞斯坦身前的最后一位侍卫死在了敌人的镰刀之下,在倒下的同时,那侍卫喊道:“领主大人。”随后那高大的身影轰然倒在了地上,鲜红色的液体随后便将光亮的大理石地面覆盖。
艾塞斯坦冷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将盔甲塑像手中的两把大刀拿到手中,接着做了一个活动筋骨的动作后,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势。
面前走来的刺客在与艾塞斯坦相隔三米的距离外,甩出了手中的镰刀。艾塞斯坦见此下意识用长刀挡在了自己的身前,镰刀是被他挡下了,可那武器后方居然连接着锁链。锁链在长刀的刀身上缠绕了几圈后,彻底将艾塞斯坦手中的武器锁死。面前的刺客见到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于是他冷笑了一声后立马将锁链扯了回去,长刀因此从艾塞斯坦的手中被拽离了出去。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是艾塞斯坦始料未及的,他也在这过程中被割伤了手掌。
见对方手中只剩下了最后一把武器,刺客出于怜悯之心再次挥动了手中的镰刀。因为阿罗特国内有一句谚语,那就是一个人不可能两次跌落同一个坑内。而身为贵族的艾塞斯坦相比起平民来说,他的身份更加要求他不能吃两次同样的亏。刺客使用相同的攻击手段看似是在挑衅艾塞斯坦,实则是出于好意,他打算再给对方一次机会。
艾塞斯坦也领略到了刺客的心思,他将单手合并为双手,两只手架起大刀的他严正以待地盯着面前的敌人。直到对方再次甩出了镰刀,艾塞斯坦立马向身前跨出一步,他企图在锁链绕到刀身上之前打落空中的镰刀。但同一时刻,一把长枪从大厅的另一侧飞了过来,长枪击中了镰刀并拖着锁链一头扎进了墙内。
面前的刺客见此,他使劲一甩手,缠绕着长枪的锁链将枪头从墙体中拽出,接着甩向了长枪射来的方向。
大厅内出现了一名女子,她向后一撤步躲开了长枪,紧接着她的身后出现了数十名白银侍卫。其中带头的是一名脸上带着刀疤,中年的光头男子。
“领主大人,少主殿下。”随着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响起,光头男子赶到了艾塞斯坦的身前,他说道:“属下来迟了,现在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
“喂,基尔达斯,你来得也太晚了吧,你的人是怎么看守城门的?”后方的梅鲁涅斯见到大部队赶来后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接着他便将自己受伤的责任全部推到了守城的部队身上。而这时基尔达斯的小女儿,名为苓的女子也赶到了大厅内,她身披轻巧身甲,手中拿着细长的长枪,在来到梅鲁涅斯身旁时,她开始检查起了对方的伤口。见到此女子出现后,梅鲁涅斯也便住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了。
而另一边身为大女儿的露早已和刺客们展开了战斗,镰刀的锁链对细身枪压根没有任何作用,因为锁链本身自带厚度,在绕圈时必定会产生缝隙,那缝隙足以让细身枪从中穿过。
露将手中的细身枪对准了刺客,接着将其投出命中了其中的一名敌人。这种号称连板甲都可以刺破,破甲程度堪比巴伦西亚特制箭头的细身枪,立马将那名刺客的胸膛扎穿,并将其定在了墙壁上。
见自己的队伍内有成员战死后,剩余的刺客们的士气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大增了不少。怒火中烧的他们以更加强硬的手段对大厅内的侍卫展开了攻击。
基尔达斯为了保护好领主的安全,他赶到了大厅中央,像一座要塞一样不让刺客们接近艾塞斯坦半步。可是情况却出乎了基尔达斯的意料,原本不过是暴怒了的刺客们在见到艾塞斯坦即将要撤离后,他们发了疯似地,以不要命了的战斗方法开始攻击基尔达斯及其周围的侍卫。
在长时间的厮杀后,大厅内躺满了侍卫们的尸体,而刺客那方面的形式也不容乐观,他们的小队已经阵亡了近乎一半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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