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小郎君!”刘启听到藩王这两个字眼角的皱纹都开了,却不防袁昊这时候喝高了。
看着醉得昏迷不醒的袁昊,刘启一挥手就有仆役过来抬去了别处。
“陛下!此子说的这……,您还要问算学的事情吗。”
“算学的事情不用问他,问问他教授的那些孩子就行。
现在不是算学的事情了,朕觉得他对付匈奴人的法子更加有用。
互市、移民还有那条绝户计。这一条一条,实际实施起来都没什么难度。
那个萨喇黑不是在长安么?明日,你就去和他谈谈互市的事情。”
“陛下!臣是主管刑狱的,这恐怕典客府那边……!”
“怕什么?朕让你去的,就说是朕的特使。
他必然是隐世宗门派出来的人!
此子的事情,暂不可以让外人知晓。”
“喏!”见刘启说的坚决,郅都也只能躬身应诺。
“这小子的底查的怎么样了?”刘启来皇庄的时候,郅都已经撒出人去寻袁昊的底细。
“陛下!这一次,可能和您猜想的有些出入。
此子就出生在这皇庄里面,而且至今连长安城都没有去过。
说是隐世宗门派出来的……,似乎不太像。”
“哦?难道说是家传的学问?”刘启眨眨眼睛问道。
“说家传的学问也不对,因为四岁的时候,他全家就因为地龙翻身都死了。
只有他因为在院子里面玩耍,只是受了惊吓。此后,庄子里的人家轮流喂养,才算是把他养活大了。”
“那他的学问?”刘启更加疑惑了,一个孤儿怎么会有这样的学问。
难道说他的学问是天上掉下来的?
“据此地里正所言,似乎是天生的。”
“天生的?学问还有天生的?”刘启的喊声岔了音儿。
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加搞笑的话么?
看到刘启的模样,郅都赶忙清了清嗓子:“咳咳……!
陛下,据里正说此子自幼聪慧。
一岁便能人言!”
“小孩子,一岁能言并不稀奇。”刘启的儿子多,对小孩子一岁能说话这事嗤之以鼻。
“两岁便能不用算筹算出数目!”
“呃……这……”虽然有些嫉妒,但刘启也不得不承认,他那么多儿子没一个有这本事。
尤其是中山王刘胜,到现在还不怎么识数。
“六岁,便能为庄子里面出谋划策。
别的不说,仅仅是这制冰的法子。就是这皇庄的不传之秘!
凭借这法子制冰卖给长安城里的勋贵,皇庄这些年捞了不少钱财。
这也是为什么,袁昊可以不用劳作还能盖了这所学堂,教授孩子们一起读书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刘启恍然的点了点头。
他一开始还纳闷儿,为什么袁昊不事劳作,却好像生活很好的模样。
而且,还能带着孩子们专门学习。
要知道,这年月的孩子可得帮家里干活儿的。尤其是那两个,看着已经十岁以上的孩子,早就应该下田帮着家里干活了。
怎么还会清闲的在这跟着袁昊读书!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都弄出来什么好东西了?”
“哦!”郅都对着外面一招手,外面立刻飞奔进来一个黑衣劲装汉子,双手奉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刘启拿过来,一个扁扁的铁圈,上面还有一个凹陷的小坑。
“这是……?”
“陛下,这东西叫做顶针。妇人们缝衣服用的东西,有了这东西妇人们缝衣服,针就不会再戳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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