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靠着这种方式,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压痕的最末端。
别看只是四十多公里,卢克感觉自己脑子都要融化了,频繁和自然能量融合。
就像把他塞到洗衣机里使劲搅了半个小时。
他一停下就忍不住干呕了两下。这种方式能量没消耗多少,但是对注意力和精神太过于折磨了。
他坐着歇了一会,才缓了过来。
这次再动用全视,卢克终于在一处山坳内,找到了一个聚集地。
同时他也看到了修女他们。
状态很差,他们被钉在十字架上,围在篝火边上,身上洒满了鲜血,挂着死去的羔羊。
有五个修士中,死了两个。
一个失去了左手。
还有一个虽然完好无损,但是脚下不住的滴血,不清楚是人在流血,还是身上的羊血。
只有修女还算完好无损,她的身体被绳索固定头,眉心被划开,鲜血流满了她的脸颊。
黑色的修女服上,涂满了各种代表恶魔和撒旦的符号。
卢克还在营地里发现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被锁在一个山壁挖出来的囚笼,看起来是昏迷状态。
从他们身上的能量看也不是普通人,不知道是哪个流派的巫师。
而且从囚笼里的白骨来看,这个营地最少死亡有十多人了,最小的骨骼似乎只有几岁。
但让卢克奇怪的是,教徒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起码卢克察觉不到,这里有巫师的存在。
但就这些人怎么可能抓走几个巫师呢?
卢克看到他们已经要开始举行献祭仪式了,也没时间多想。
这个营地面积不大,而且还都是普通人。
卢克捏碎三瓶银杏毒剂,混合着乌鸦羽毛的诅咒,毒剂很快随着雾气飘过营地。
被雾气稀释后,虽然只是微量,但是依然对于这些普通人有很强的作用。
所有人浑身开始麻痹,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这种毒带着乌鸦的诅咒,他们没有嘶吼的权利。
在一个邪教仪式上做的最蠢的事情,就是试图杀掉他们信徒来阻止仪式。
撒旦巴不得多死一些人让仪式更强大,这些信徒没死在仪式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不想死而已。
所以这种毒咒,没有鲜血,只有痛苦。
卢克确认都倒下了,连忙进入这个聚集地,先控制一根阴影之触,替那两个巫师把牢笼打开。
然后他来到圣安娜面前,把她手上和脚上绳子解除掉,她浑身一软,就从十字架上摔了下来。
卢克连忙托住她,确认她没有大问题,先把她放在地上,去救另外两个神父
那两名神父,根本没想到有人救他们。此刻见到卢克神兵天降,都有些难以置信。
其中那个失去左手的神父见到有人来,一激动之下直接晕了过去,卢克只能先连忙给他止血。
然后才来到另一位神父面前,他伤口也不轻,应该是遭受过折磨,来晚点他就该流血而死了。
“你是…修女说的那个卢克?”还清醒的神父躺在地上,痛苦的呼吸着。
卢克用魔药给他做治疗,笑了笑:“圣安娜有夸过我吗?”
“我想她没有。”神父咳嗽了几声,“不过她也没有骂过你,不过今天看来,她以后不说你好话不行了。对了,我叫保罗。”
卢克一愣,干笑了几声,他记得在桑达尔芬面前还冒充过这个名字,现在他想起来了。
“是的,保罗神父,圣安娜说你想请我吃个饭?”
“也不是不行…这里有小羊羔肉,还有火堆。”保罗开玩笑道。
他看着身上止血的伤口,忍不住道:“你是哪个流派的巫师?你的魔药效果很不错?”
“森林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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