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往家走的路上,王满银看到寿国叔家的老窑洞此刻有几个人正在往里边搬东西。
寿国叔家的老窑洞和王满银他们家离得不远,是一个很破旧的窑洞,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裂口,前两年,寿国叔觉得这间窑洞不能住人了,害怕家人被埋在里边,在平坦的地方起了新窑洞,这间窑洞慢慢废弃了。
“满囤,你们这是干啥呢?”
看到王满银问话,王满囤窜到了王满银身边,小心翼翼的对他说道:“满银哥,我们村里.........”
“满囤,这里还能住人吗?”说着王满银掏出烟递给了王满银一支。
“满银哥,咋不能住人呢,我家的这间窑洞,只是厨房出了裂口,住人的东屋好好的,当时我家里人多,我爸害怕我妈做饭的时候埋在窑洞里,这才搬走了,这里面只住一个人那绝对能行,再说了,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哪还管那么多呢。”
“也是。”王满银附和道。
随后,陪着王满囤抽完烟,王满银告辞离开。
在路上,王满银心里想到,“西大的教授,不知道是什么专业的,要是能会俄语那就好了,到时候他可以去学学,他才不会在乎这个教授是什么人呢。”
……
这两天,小钱可能还没想出找王满银茬的主意,安安稳稳的上班,只是时不时就对王满银投来怨恨的目光,王满银也当没看见。
就像小钱没什么办法来找他的麻烦,他也没办法去找小钱的麻烦,他现在唯一的背景是赵叔,他总不能去找赵叔让他把小钱调走吧,先不说这件事能不能操作,就是能操作,他也不会去找赵叔办这件事,人情不能用在这上面,得不偿失。
王满银在供销社人缘不错,小钱当初的做法,不仅没有将王满银孤立,反倒是让他成了孤家寡人,在供销社,除了老王,基本上没人和他说话,这让小钱待的很不自在,越看王满银越觉得可恨。
这两天,王满银还去了趟米家镇鸽子市,把他抓的那十几条鱼卖了出去,赚了50多块钱。
要说他现在的日子过的真不错,有供销社营业员这么個体面的工作干着,不管是村里还是石圪节公社,谁不高看他一眼,回到家,有兰花做好饭等着,时不时的还能抓鱼赚点钱,每天没啥烦心事,活的悠闲自在。
周六晚上,吃过饭,王满银和兰花说了一声,准备去看看满军说的那个西大的教授。
据说,那个教授在满军他们收拾好破窑洞的第二天就来了,现在在生产队上工,王满银这几天上班也没见过,正好明天休息,今天晚上去看看。
“有人吗?”王满银到了窑洞外面喊道。
“谁呀?”说着一个人走了出来,这人看起来五十多岁,身材消瘦,满头华发,带着眼镜,有一股子文气。
“你是?”
“你好,我是咱罐子村的,我叫王满银,在供销社上班,咱们两家离得不远,前几天我一直上班,一直没顾得上来看看你,这不明天休息,想着来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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