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陈渊看到徐三,神色有些意外。
“道长,之前我去吕仙祠寻过您,可是庙祝长空子道长,说您去赴宴,醉酒酣睡近一月时间,一直没有醒来。”
徐三将陈渊请到了一个无人的墙角处,他神色恭敬道。
“不错,确有此事,我才刚刚醒来不久,你寻我何事?”
陈渊问徐三。
此时,他已经淡了和这徐三结交的心思。
对方虽然误会他贪图他的驯蛙之术,但是对方在外行走江湖,对于他人有些戒备心,也实属正常。
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掉头离开。
“道长,之前是在下糊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了道长,如今在下蒙难,只有道长能救在下,还请道长能够不计前嫌,助在下渡过此次劫难。”
徐三神色诚恳道。
陈渊皱眉问:“你先说何事需我帮助,我量力而行,若是能帮,你我也算有些缘分,自不会推辞。”
徐三看陈渊没把话说死,顿时松了口气,这才讲述起事情的前因后果来:
“我们这些行走江湖的手艺人,说白了都是为了讨一口饭吃,但是自古同行相嫉,乃是冤家。”
“在这庐江城中,有一位姓董的书生,他拥有模仿禽语的能力,惟妙惟肖。”
“一个月前,他见我在街上,表演“敲蛙听曲”的技艺,便嘲笑我的技艺如同儿戏,随后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嘴模仿我敲击蛙背的乐曲声,一时间竟分不出真假,赢得了满堂喝彩。”
陈渊听得入神问:“然后呢?”
他还以为按照这徐三的技艺来看,在民间手艺人中,算得上是一位少有的奇人。
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天下奇人异士不少,这位徐三便在庐江城中,遇到了一位对手。
对方如此一番操作,可谓是砸了徐三的饭碗。
徐三道:
“对方凭借此事,可谓是砸了我的饭碗,我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但是无奈技不如人,只能自认倒霉。”
“于是我在庐江城最大的酒楼,白鹤楼摆了一桌,备上上好的酒菜,希望对方高抬贵手。”
“谁知道那书生到来后,十分无礼,直言让我滚出庐江城。”
“本来以在下的技艺去了哪里,都能混上一口饭吃,但是若是我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日后恐怕会成为江湖上的笑柄。”
“后来我又在庐江城中表演了几次,谁知道那书生每次都会出现,用禽语模仿我表演砸我的摊子,让我根本无法表演下去。”
陈渊皱眉问:“你想让我帮你出头报仇?”
若这徐三敢提出这种要求,他二话不说,立马转身就走。
这件事情说白了,只是徐三和那位董姓书生之间的私怨,陈渊根本没有为徐三出头的理由。
似乎是看出了陈渊的想法,徐三连忙解释:“非是如此。”
随后徐三又道:
“当日一见后,仔细回味,我便知道道长不是凡人,怕是身怀术法的高人。”
“这是在下和那位董姓书生的私怨,在下不奢望道长替在下出头,只希望道长出面,能劝说那位董姓书生,让他不要再盯着在下,化解这段恩怨就好。”
陈渊听完后,这才明白原来是徐三,被那位姓董的书生给弄怕了。
所以想让自己出面调停这段恩怨,让那位董姓书生不要再盯着他。
顿时深皱的眉宇,开始放松下来。
这时徐三又道:
“当然道长请放心,我不会让道长白白出力,我知道黄白之物,道长不一定能够看得上,之前机缘巧合下,曾获得了一本《乌角真人游记》,讲述的是一位真人游历神州的故事见闻,其中有诸般匪夷所思,鬼怪异事,或许对道长有用,在下愿意将此书赠予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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