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岩和希夷先生论道之时,两个小道士将陈渊带到了丹房。
后来通过聊天陈渊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小道士,并不是希夷先生的弟子,而是火龙先生的弟子,名叫张全一和郑隐。
难怪他们来时,听见这两个小道士,称呼希夷先生为师公。
火龙先生因为不怎么会教弟子,就将两个徒弟丢给了师父教导,自己则整日游山玩水,走亲访友,过得极为洒脱。
如果陈渊当时选择了拜火龙真人为师,也是有极大可能,被火龙先生丢给师公教导,当个甩手掌柜。
刚刚希夷先生挖墙脚时,陈渊若是答应了,则立即就能成为火龙先生的师弟,这两個小道士的师叔,不过却被陈渊给拒绝了。
两个小道士也对陈渊,这个差点成了他们师弟以及小师叔的人,感到十分好奇,对陈渊问东问西。
见张全一和郑隐这两个小道士,不断往眼前这个一人高,有九孔,带双耳的炼丹炉里添柴加火。
站在旁边的陈渊询问道:“这丹炉里炼的是什么丹?”
比旁边师兄郑隐身形要高了一大截,长得耳大目圆的张全一道:
“不是什么重要的丹药,只是一炉很寻常的金蟾丹,服用后能令凡人百病不生,但是对于修行之人,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听到张全一的解释,陈渊想到白天师父的无赖,他这才明白。
原来白天师父吕岩不是真的无赖,希夷先生也不是因为受师父吕岩的威逼,才将他们师徒二人留下来的。
白天那恐怕只是师父吕岩,和希夷先生相互配合的玩笑而已,只有关系极好的至交,交谈间才能那样肆无忌惮、嬉笑怒骂,却又不伤情谊。
“对了,陈渊师兄,刚刚师公说我们是朽木,迟迟无法修成食气境,说你才修炼三载,便修成了丹胎,乃是真正的良才美玉,是不是真的啊?”
往炼丹炉里填完柴火后,长相清秀似女子,但确确实实是个男子,气质有些阴柔的郑隐,转过身来好奇询问道。
虽然认真算起来,陈渊辈分比希夷先生都要大几辈,不过因为道脉不同,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故此,吕岩和希夷先生平辈论交。
虽然张全一和郑隐,拜入火龙先生门下时间比较早。
不过陈渊年龄要大一些,所以张全一和郑隐,都称呼陈渊为师兄。
“我是在我和你们师父切磋论道时,机缘巧合之下,陷入了悟道状态,一觉醒来不仅学会了他们各自的修行功法,还修成了食气境,前两天才刚修成丹胎境、。”
陈渊如实道。
“真羡慕陈渊师兄,师公说我们两个要修成食气境,至少还需要七载时间才成。”
张全一一脸羡慕道。
“是啊,那像陈渊师兄,不仅三年时间修成了食气境,又修成了丹胎。”
郑隐也是如此。
谈话间,两个小道士忙完了手头事情。
“你们都拜入火龙先生门下几年了?”
陈渊询问。
“我九岁入门,他八岁入门,今年我十三,他十二,陈渊师兄你说呢?”
郑隐指了指旁边的师弟张全一道。
“这样看来你们两个,都已经入门四年了。”
陈渊闻言心中一时间了然。
火龙先生说过,一般的修道者,想要修成食气境,少则十余载,多则三四十载,甚至资质不佳者,蹉跎一生,也不无可能。
眼前这两个小道士,火龙先生的弟子,希夷先生既然说他们十载左右就能修成食气境,那就说明这两个小道士,都是资质极高的天才。
只不过无法和他相比而已,他是个例外。
“对了,陈渊师兄,吕先生教你法术了吗?”
张全一也不嫌地上的尘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头看着站在那里的陈渊。
“对啊,我们师公老是说道为本,术为末,我们求师公想学两手法术,结果每次都被师公责骂。”
郑隐也在一旁附和。
陈渊听完后不由笑道:
“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一开始我师父本是不愿意教我法术的,后来他教了我一道“点石成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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