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帅,你看,刘备的大营似乎无人。”
王营盯着堡外的刘备大营看了许久,对身旁的从钱说道。
从钱本来也一直盯着刘备的大营,但他没注意到此刻营中无人。
此时听王营一说才仔细一看,果然没看到人影,一个人影都没有。
“怎么回事?”
从钱擦了擦眼睛,怕自己眼花看错了,可是他再看仍然是看不到一个人影。
“难道是刘备走了?”
“不可能。”王营说道,“他到此只有几日,不可能现在就退走。如果他真的退走,也不可能将营帐留下,其中必有阴谋。”
“会是什么阴谋?”
从钱懒得去想,想也想不明白。
王营又盯着堡外大营看了许久,说道:“或许是空营计,我们不肯出战,他们又不能攻堡,所以设下空营计,想要引诱我们出堡,然后突然杀出攻入堡内。刘备也太小看我们了,我们岂会中他奸计。”
“王帅说错了,刘备是高看我们了,我们现在只为守堡,可不想去攻他大营,哈哈哈……”
从钱对于名声向来不太在乎,敢于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王营望着堡外大营,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情绪,已经确定刘备是在搞阴谋,但是不是搞空营计,他越想越不能确定。
“从帅,要不派几个人出去看看。”
“还去看什么,既然刘备喜欢躲在营帐里,咱们就别去惊扰他,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躲多久。”
从钱认定刘备就是在搞空营计,同时他之前已经下了死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出坞堡,所以不想让人出去查看,怕会惹来麻烦。
“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王营心中越来越感到不安。
“有什么不对劲的,只要刘备不来攻堡就不怕,走,咱们回去喝酒。”
从钱拉着王营离开,又吩咐守在壁垒上的属下注意看着刘备大营,如果有动静立刻来报。
王营无奈,又想不出刘备在搞什么阴谋,只好跟着从钱回去喝酒。
“王帅,什么叫兄弟?咱们就是兄弟。兄弟有难,你立刻来帮,这份情我记着。以前咱们没有来往,以后,咱们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等赶走刘备,牟平、东牟和昌阳三县就是咱们兄弟的天下,以后咱们势力壮大,兄弟推你当东莱太守,那东莱郡就是咱们的了!”
喝了几碗酒,从钱就开始憧憬起未来了。
王营却没什么心思喝酒,一直在想着刘备的阴谋。
此时听了从钱的话,淡淡应了一句:“我是东莱人,当不了东莱太守。”
根据三互法,本州人不能担任本州刺史州牧,本郡人不能担任本郡太守,本县人也不能担任本县县令。
王营是东莱东牟县人,这东莱太守他当不了。
就如孙氏兄弟一样,夺占了大半个扬州,却不能担任扬州牧之职,吴郡太守之职也要让别人来当,自己只能挂一个会稽太守的名号。
同样的还有公孙瓒,因为是幽州人,不能担任幽州牧,刘虞死后也只能推举段训来当。
“当不了东莱太守,那就当北海相,咱们控制了东莱郡,再去把北海占了。”
从钱又说道,现在的人对于三互法还是遵守的。
王营劝解道:“从帅,如今天下大乱,英雄辈出,以咱们的能力,能守住一县就不错了,别想着去争州夺郡。我可没想过去当什么北海相,只要守着东牟,还有昌阳这两個县,这辈子我就满足了!”
“哈哈,兄弟是怕赶不走刘备吧,放心,只要管亥带人攻打黄县,刘备必退,而我们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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