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宇宙真是太脆弱了初当神明第九十七章连接<b>最新网址:</b>张自成只是想要尝试一下而已,就算失败了,反正也没什么代价。
这个没什么代价,甚至包括了这几个低维宇宙本身,反正等到愿力到账以后,逆转时间线,自己搞出来的任何乱子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恢复原状。
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利用高维信息的影响,来直接将所谓的飞升给变成个体小小升维。
这个灵感,还来自塞昂利斯,塞昂利斯和桑尼二人转换人格的时候,另一个人格是前往了低维,虽然暂时还没搞清楚原因,但至少说明即便没有系统的辅助,不同低维当中的个体也是拥有穿越维度的可能的。
这个想法当然有很多问题,比如如何确定高维的信息影响作用在这个世界,以及如何让高维产生足够的信息量来改变飞升的本质,都是难点。
但这些问题,只要一个个解决就行,又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前者倒是简单,就好像他不久之前,仅仅因为面对低维人升起的愤怒,而确定了目标,直接让高维信息进入低维产生污染和毁灭。张自成可以如法炮制,让高维人真正的接触这个世界,自然会把一切的理解和笃定,都踏踏实实的放在这个宇宙当中。
而后者,则大概需要水磨工夫地,在现实中逐渐扩张强人工智能依照这个世界所制作的作品……
当然,以上只是初步的构想,张自成自己也随时有可能调整自己的计划。
对面的常博文,对张自成的出现仍然感觉迷迷糊糊的,这个知道自己前世身份的人,忽然向自己讲述什么科幻概念一样的仙途,让人不明觉厉。
于是他困惑道:“可是……司辰仙人,您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毕竟,常博文自我感觉,好像没有必须要飞升的理由。
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非常满足,在这个世界有家人有亲情有关怀,在另一个宇宙则能发泄体内积蓄的张狂和暴力,让他的情绪起伏非常的健康。
硬要说的话……可能唯一的欲望,就是带着家人们一起长生了。
毕竟长生这种事,在银河帝国中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那里的人类平均寿命也就500多岁而已。这不是基因和肉体的极限,而是大脑的极限。超过500岁,大脑中的信息过多,熵增冗余,必定患上老年痴呆,并且还有其他脑炎并发症,即便活着也生不如死。
而对面这位司辰仙人的回答,却让常博文一时又有些预料不到。
张自成道:“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向这个世界投送一些……特殊的人,无论他们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将这些内容讲述给他们听。”
常博文眨眨眼,莫名觉得这种身份有些耳熟。
于是他试探着问道:“那都是些什么人啊?”
只见面前的司辰面露微笑道:“是和你一样,来自现代都市世界的……玩家。”
————
张自成想要用一个世界,完成两件工作。
一个是尝试塑造这个宇宙的修真体系,让飞升这件事和升维能够挂上边……张自成也明白,通过高维影响,让低维中的人获得小幅度升维的力量,在高维极大可能行不通。
但张自成实际上也没有指望能够通过学会低维的修真方法,直接飞升到高维,他只是想要通过实验,来对低维的升维方式进行初步研究。否则千头万绪,也无从着手。
另一个,自然就是补充现在所剩无几的愿力了。
不过真要说起来,也算是有第三个目的……
一只蜻蜓在小镇的上空飞行着,熟练避开电线杆和高大的树木,逐渐靠近小镇当中唯一的一处大型医院。
蜻蜓来到了医院的三楼,看着病房内的情形。
医院嘛,总归那么点事……一些老人,一些孩子,各自躺在病床上,明明很接近,却仿佛一座座孤岛。而医生和护士则像是一只只小船,在无数孤岛之间来回穿梭。
虽然理论上来说,病人躺在病床中,就是在休息。可即便是行动自如的病人,脸上也丝毫没有任何轻松的神情,脸上只有麻木。
因为这个能够自理的病人身边,一床是个全身皮肤发红,眼睛紧闭的老人,正在输液,家人担心的围在旁边,不时有医生进来查看情况。另一床更惨,一个剃光了头发的女性,双眸呆滞,每天清醒的时间就是干嚎着嗓子哭,要么是听着她父母在耳边播放的佛教歌曲。
在这种环境下,即便是因病休息的成年人,心中也只有无尽的压抑,只想快点离开。
张自成看了看病房内,通过灵能感应着空气震动,听到了走廊对面医生值班室的交谈声。
随着医生的交谈,张自成大致搞明白了这三个病人的状况。
那个老人是过敏性休克,因为吃了外地寄来的某种鱼类导致的,医生正在讨论要不要将其转入icu当中。
而另一个女生,则纯粹是出车祸导致脑出血,进而出现脑梗塞,最终造成全身瘫痪。但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年多了。
中间那个……就只是普通的阑尾炎,等着做手术罢了。
张自成稍微抉择了一番,先去掉阑尾炎那个,另外两人,过敏性休克的老人可能会转入较为严格的icu不方便接触。这个瘫痪了一年多的少女,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大概也进入平台期了,应当是这间病房内最好的人选了。
不过要如何将对方的意识放入低维,也是个问题,张自成又不会直接操控别人意识或者灵魂的能力,这些操作放在低维都是用愿力实现的,在高维愿力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而系统就更是没戏了,它在高维所能施展的力量,不过就是张自成当初借给它的司辰之力,以及它最初挂载的960亿波尔意识波罢了。这点输出想要撼动其他高维人的意识,无异于蚂蚁试图搬运珠穆朗玛峰。
但是,张自成这几个月来的努力,很显然并没有白费。
两小时后,一个年轻人从医院门口的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这是用灵能稍微改变了一点点容貌的张自成,戴着鸭舌帽和太阳眼镜,尽可能不让老家的熟人认出自己。
他身后还背着一个背包,背包中放着的,则是这几个月以来本打算自己在低维游玩显示器——vr头显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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