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世界的御主正文卷第四百五十八章:下一盘大棋利姆露同意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沈河动用规则的力量,细细的分析着他的身躯内的大贤者。
对利姆露的身体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结果让他十分惊讶,又好像理所当然。
大贤者......果然涉及到了规则的层面。
仔细想想,吞噬一切,解析一切,拥有一切,这种力量也只有到了世界规则层面才有可能做得到。
“怎么样,有帮助吗?”利姆露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帮助很大。”沈河笑道,然后换了认真的表情,“非常大。”
没错,非常大。
世界的规则是难懂的,深奥的,即便是沈默都极难清晰的了解。
可是。
在大贤者的身上,深邃的根源却变的有序,和一般的世界根源比起来,它就像是一个严谨的艺术品。
就好像一本成神路上的教科书。
可以省去他自己研究的无数年的时间。
太厉害了。
“太好了。”利姆露显得很开心。
“我们会继续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帮你解决掉你未来可能会遇见的难题。”沈默笑道。
就当是陪式旅行了。
随后他直接把大贤者放在式的身上。
这个力量对他只是学习的作用,但对于式来说,就是直接的强化。
有了这个的辅助。
式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就算是“神”也可以杀掉。
至于他。
直接在式的身上学习就足够了。
不知道是不是沈河的错觉,又或者是式很满意这个礼物,在萌王世界的这些天里,式显得比过去热情很多,也腻人很多,主动很多,这样的式也让沈河愈发的喜爱。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就在史莱姆的世界的事情被解决掉,沈河回到天空花园不久之后,所长那边传来消息。
最后一个特异点,找到了。
——绝对魔兽战线。
沈河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这一次,应该能够与那个至今都躲在幕后的家伙做一个了结。
正好。
这一段时间通过对大贤者的学习,他对于世界规则有了全新的认知。
也清楚的认知到了他与一般根源的不同之处。
他的力量,包含了所有的根源。
这就是为什么无论从者们拥有什么力量,都可以在所有世界的通用。
从者们的力量具现化来自于他。
而他的级别是高于其余世界的根源。
“这一次就先我一个人去吧。”沈河看着他面前的一众从者,“如果有需求,我再召唤你们过去。”
“这可能是敌人最后的机会了,会不会再有什么意料不到的手段?”贞德有些担忧。
“自然是有的,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决定先一个人。”沈河牵住了贞德的手掌,温柔的看着她,“你们不能否认,我的实力已经超越了你们太多,我可以无惧任何人,但你们不同。”
事到如今,沈默也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只能够依靠从者的人了。
而且他有种预感。
这一次,或许是只属于他的战斗。
贞德低垂下视线,似乎是不想让沈河看见她眼中的黯然。
身为从者却在最危险的时候不能够和御主并肩作战,身为妻子也不能够在最危险的时候陪伴在丈夫的身边,这对于她而言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沈河轻轻抱住她。
低下身子,紧贴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
“贞德,我除了是你的御主,你的丈夫,还是你的主,所以,请相信我,我的圣女大人。”
贞德的面庞渐渐的红了起来,但她的目光中却激荡着情感。
“嗯!”她重重的点头,反过来抓住了沈河的手掌,抵在胸口上,“我将向你祈祷,等待并歌颂着您的胜利。”
“我会带着胜利归来的。”沈河笑着跟用力的搂住了她。
然后视线在其余人的面庞上一一扫过。
“一切都结束了之后,我们会建立无尽世界的秩序,创造新的多次元宇宙关系,需要你们帮忙的事情,还有很多。”
这一句话,也是在安抚着这些最亲近之人的内心。
沈河在今后的力量或许会远超她们,但她们依然是沈默不可或缺的帮手,迦勒底不能只有一个人,在这之后,真正的迦勒底将在她们所有人的帮助下不断的成长、变革。
沈河对此充满信心。
面前的每一位从者也都充满信心。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沈河的身形霎那间消失。
他出现在最后一个特异点中。
——绝对魔兽战线!
只是出现的一瞬间,他就感受到了变化,一道无形的波动瞬间席卷了整个世界,七彩的光芒在高空中不断的闪烁,无数的凡人的惊恐的抬起头来,不明白这个饱受苦难的世界又一次发生了什么。
即便是那端坐在王座之上的最古之王,即便是数位女神,她们的目光之中也是一样的充盈着某种惊惧。
因为她们能够感受到。
这个世界,从根源中被单独的剥离了出来。
她们再也无法感受到盖亚和阿赖耶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唯有沈河能够清楚的看见,一道独特的根源席卷了整个世界,它覆盖了原有的根源,甚至不同于迄今为止见到的任何一个世界的根源——它并没有被沈河所包容。
这也就意味着......
沈河感受了一下系统,不出所料的,他与从者们的联系被切断了,无法召唤任何的从者。
“果然是这样吗?”
沈河喃喃自语,难怪,从开始之前他就有种不能够带任何从者过来的本能直觉。
这是属于他的,属于两个独特根源的终战。
但沈河依然有些不理解。
如果说,对方是他的宿敌,是他命中注定要面对的敌人,甚至可能拥有与他一样的力量,一样的能力,一样的本质,那么为什么,他对对方近乎一无所知,而对方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存在。
而更让他惊奇的是。
这种本应该感到不安的情况,却没有让他有丝毫的不安。
就好像,一种无论对方是谁,自己都应该凌驾于任何存在之上的自信深入骨髓。
这显然不是沈河原本的性格。
而是某种直觉。
“对方看起来没有出场的打算,要我自己去调查吗?还是说......要以这个世界为棋盘,和我下一盘大棋呢。”沈河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