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炮弹打空的炮手,催促着装填手赶紧装填炮弹。
装填手看着弹仓内的炮弹,最近的一枚是一发75毫米高爆弹,但是情况紧急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快一秒钟,甚至快半秒钟就要先下手。
如此近的距离,即便是高爆弹也能够给对方坦克重创。
“75毫米高爆弹!”
随着装填手一声大喊,炮手虽然想要骂娘。
但是也忍住了,现在是与对方近距离作战,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机会乱想。
轰!
一枚75毫米高爆弹直接飞奔对方的t34坦克而去。
若是穿甲弹被跳弹还情有可原,但是这高爆弹是接触后立即爆炸的。
并没有跳弹而是剧烈的爆炸,剧烈的震动直接给车里的成员撞的晕头转向。
这可是被结结实实的重创了,虽然没有击穿但是让他们都不好受了。
在炮弹打出的刹那,德军这边装填手已经塞入了穿甲弹。
轰!
又是一枚75毫米炮弹飞出,直接将坦克给洞穿了。
t34坦克直接引起了爆炸,整个盖子都被殉爆的弹药仓炸飞了。
周边的苏军士兵也遭到了余波的伤害。
在解决了苏军的坦克后,苏军的攻势就变得迟缓了。
“既然你没有手段了,那就看我的手段了!”
爱德华也不是怂人,手底下已经有来支援的部队了。
直接爬上了坦克示意车长冲锋,其中还有半履带装甲车也跟着上了。
密集的子弹如同下雨一般的袭向苏军部队了。
“这怎么回事?不是我们在反攻吗?怎么变成了德军在反攻了?”
为首的一名苏军中校一脸疑惑的看着前面的战斗疑惑道。
在他看来明明是自己率领一个团的兵力来猛攻德军的。
结果坦克被摧毁后,德军带着二百人直接杀了出来。
一个照面给苏军造成了上百人的伤亡。
后撤数百米后,苏军稳住阵脚后重新反扑上去了。
上千人的规模浩浩荡荡的冲杀而来。
双方在二百米的防线上直接你死我活的对射。
突然近十个tnt炸药包飞射而来。
巨大的爆炸直接在苏军的进攻线上炸开了。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那九道爆炸的冲击波直接给苏军瞬间造成了一百多人的伤亡。
加上队形比较密集,所以损失的十分惨重了。
“这是什么手段?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苏军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强大的手段。
关键是这一声爆炸加上破坏力堪比155毫米榴弹炮。
一口气九声爆炸的声响,这比起一个重炮团的威力都不差多少了。
他们区区一个步兵团哪里扛得起这种级别的炮击。
每一枚那都是堪比毁天灭地的存在了。
漫天的血雨从天而降,如同修罗场一般。
就后面督战的安全委员会证尾都已经呆住了。
手中拿着的手枪都难以开枪。
因为眼前的爆炸实在是超过了他的想象了。
即便是再多的人,在面对着如此恐怖的炮击下都难以招架了。
紧随其后又是九道爆炸声响起。
这一幕算是彻底的击垮了苏军的心境。
要说步兵最怕什么?坦克?机枪?
其实最怕的就是大口径的步兵炮。
150毫米口径的步兵炮那威力恐怖如斯。
爆炸的威力比起带穿深的火炮其更加的恐怖。
特别是步兵没有任何的防御力。
靠着那一身的血肉,在一瞬间就能够被撕扯成一堆齑粉。
被机枪打中还能够有个完整的尸体。
坦克再厉害也有能够对付的,不说获得一个完整的尸体,零碎总是可以留下的。
而重型步兵炮爆炸的威力那就是一堆沫子血雨随风飘扬了。
面对这样的打击,即便是督战的安全委员会证尾们也都害怕了。
损失数百人的苏军后撤回去了。
苏军也没有想到德军还有九门奇怪的重型步兵炮。
他们不清楚,所以将其分列为重型步兵炮了。
而德军的150毫米步兵炮是有装备的,这样想也属于正常了。
可是听不见太大的声音,这就让苏军疑惑了。
如此大的命中率,但是听不见爆炸声也十分的奇怪。
苏军在后撤回去后,很快迎来了一位中校证尾,可以说心狠手辣了。
一名戴着金丝眼镜一脸傲然冷漠身穿苏军军官服头戴大毡帽的男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苏军们。
“鲁尔科夫中校,我向您保证,我的部下没有一个贪生怕死的”
拉夫尔中校见正治委元鲁尔科夫中校准备执行大胡子的第227号命令。
对任何投降的苏军士兵可以视为叛国,可以当场射杀。
一名苏军中士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那笑声中夹杂了无数的讥讽,他们没有死在德国人手中。
回来过却要死在自己人的手中,这是一件多么讽刺的事情。
大笑中眼泪也忍不住的飚出来了。
砰!
鲁尔科夫正治委元那冰冷的脸上不带有一丝的表情。
在苏军中士笑中带泪的情况下一枪将其爆头了。
苏军中士后脑被瞬间打开。
鲜血混合着脑花喷了一地。
整个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眼角还挂着无奈与辛酸的泪水。
“中士……”
众士兵嘶吼着。
鲁尔科夫正志委元再次举起手中的手枪对准了另外一名苏军战士。
另外一名苏军战士心如死灰的看着眼前的正志委元。
远处的瓦伦丁中尉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即便万般的不忍也没有办法。
他们突击队后撤是有一丝丝特权的。
但是这些普通的士兵跟动员兵就没有任何特权的。
高层也清楚,什么样的可以杀,什么样的不能杀。
特别是精英部队怎么可能会被自己人成片打死。
被打死的只有那些意志力不坚强的动员兵跟普通的士兵。
砰!
随着一枪下去,死里逃生回来的苏军士兵被一枪击毙了。
第三名苏军士兵哭泣的看着正志委元苦苦哀求“求求您了,杀我可以,但是别给我按上叛国罪的罪名”
明知自己是要死的苏军战士,现在只想乞求对方能够放过他的罪名。
因为自己成为了叛国者,那就意味着家里人要被流放去当苦工。
所以他苦苦哀求对方能够在他死后不要定这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