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安看着信上内容开口道:“太奶会现身,有些让人意外。”
但看了眼桌上那第五双前辈所写苏栖迟的事情,还有白气先生所画画像,看向自己媳妇儿:“老人家这么疼我?为了我专门跑出来?”
夏凤翔翻了个白眼,“我哪儿知道。”
苏长安沉默了下,“以后不能背后骂她老人家了,多疼我啊。”
说完看着夏凤翔:“感觉对我比对你好!果然还是我招人疼。”
夏凤翔有点儿受不了苏长安,但想了下后说道:“是啊,哪儿有我们刘姐姐招人稀罕,大半夜两个姑娘喝成为了你喝成那样,还大半夜鬼哭狼嚎的,可不都是刘姐姐太招人疼导致的?”
苏长安想要反驳,但看着夏凤翔愣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撂下句:“我去找老天师。”
二话不多说,立马下车。
阮橙与戚肆儿那晚上喝酒,喝的实在太多,说是两坛,但也不知道俩姑娘从哪儿弄来的七八坛,而且大半夜哭的那样厉害,甚至跑到亭子上边喊刘姐姐如何如何
那嗓门,别说阮府,就是外边人都知道了。
弄得禹州城内第二天,流传起了阮家二小姐阮橙,那位胭脂榜上的姑娘碰到了负心人,哭的梨花带雨鬼哭狼嚎的,而且还连带着有那空河谷的小姐戚肆儿。
所以
说不得,更没法与夏凤翔说这事儿,这事儿阴阳起来,自己无力反驳。
看苏长安逃走,夏凤翔再次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嘛这是!
但也不拦着,低头看了眼纸张,还有那画像,小心保管起来后,扭头看向车窗外山林。
苏长安当时不敢走官道,只敢就这样在山林里东躲西藏的走。
除了他,其他许多人都是这样。
看着山林,夏凤翔若有所思。
而苏长安下了马车,就听到尘心胡说八道张口就是:“读书人读书,与修道之人其实也没差别,不过是修道之人养自然之气,读书人养浩然气,总不过就是闭门读书即深山,深山幽处有玄观,你们听懂了吗?”
尘心说话对象是李锦绣,赊月还有如玉三人。
三个脑子最不好的。
猫猫坐在燕如玉怀里,翻着白眼,低头看医书。
不远处柳风骨骑马听着尘心话语,看向青霜:“别说,还真挺有道理。”
青霜摇摇头,无话可说,就胡说八道,但偏偏能说的很有道理这一事上,从来都是小师弟占优势。
老天师坐在马车车架上,听着自己小徒弟的话,笑着点头,道理不大,但说得极好。
申屠哭月坐在马车车顶上,看着苏长安过来,嘿咻一下跳下来,盯着苏长安。
那天申屠哭月确实挨了打。
不过是夏凤翔去打苏长安的时候,苏长安很无情的将哭月当挡箭牌。
为了哄哭月,苏长安就答应她给她点心。
看到哭月,苏长安从袖子里拿出点心,哭月开开心心跳回到了车顶之上。
而众人看到苏长安,自然纷纷抱拳。
苏长安回了礼后,跳到车架之上坐下,看着老天师:“老天师,第五双前辈与苏栖迟关系很好?”
老天师眯了下眼,当即恍然,反问:“他见到李云仙,吓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