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虽大,但在高手的面前都是转眼即达,而普通人没有什么抵抗能力,都很顺从的聚集在指定位置,由他们一一甄别。
那些想浑水摸鱼企图东山再起的人万万没想到,秦宁会做得如此彻底,加上帮他的都是原来城中势力,加上周围人的指认,他们一个不留的被抓了出来,也许是那句秋后算账,让现在的那些侍卫们怒火攻心,根本没打算放过一个。
加上长期被鱼肉的城中百姓,肃清进行的颇为容易。
秦宁立于城头,看着跪伏在广场上原第七城的达官显贵,朗声道:“你们对外手染鲜血,对于自己的城中百姓也是毫不留情的压榨,怎么?可曾想过今日的下场?毁了你一城的是那个废物城主,而现在嘛,我只能说是报应,他日高高在上,现在沦为阶下囚看着百姓还没有半点愧疚,依旧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你们在做给谁看呢?
“我虽爱财,但我今日愿意以这一城的钱财来做赏金,凡百姓斩其一人者,赏三月俸禄,士卒斩其一人者,封百户,侍卫斩其一人者,封都尉。”
说罢秦宁看着呆滞的城中军民道:“我秦宁敢说就定能做到,日后你们就是我城中之人,这城中钱财都是你们的心血,今日我物归原主,有不愿者可自行离去我不会阻拦。”
而后他看向那位临时的都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抱拳道:“大人,在下翟宏。”
秦宁点点头道:“你带几人去清点城中财物,稍后若是有人离开也按总数做一些补偿,这个你自己把握。”
翟宏犹豫一下:“大人,城防可不能触碰财物,这是规矩。”
秦宁撇撇嘴:“这里我说了算,把腰杆子挺直了说话,我讨厌那一套,快去快去。”
见秦宁挥手,翟宏带人离开。
也许多年的积压,也许是看到了希望,无数的人涌向了广场,那些跪伏在地的人瞬间就被淹没。
没用多久,广场恢复了平静,许多人手中高高的举起一颗颗的头颅,满是污秽的脸上流着泪,却是有种解脱似的振奋,周围的士卒百姓都围着他们,群情激奋。
翟宏还是规规矩矩的将所有城主府的财物都堆积在了秦宁的面前,做了详细的汇报。
秦宁看着他:“不是叫你分出去吗?这是做什么?”
翟宏刚想施礼但立马顿住了,连忙抱拳道:“维持一城开销离不开这些,若是都分出去了,那......”
秦宁哈哈一笑:“百姓在,士卒齐心,那这城池就不会倒下,除去先前的奖赏,所有都平分给大家,不用担心。”
所有人都出城后,寒衣与四城主到了。
城中的人就由寒衣带着她的族人送他们过去,而四城主则是要留下来和秦宁将这城池送回去。
翟宏忠心耿耿一直站在秦宁身后,他没有和其他人离去。
秦宁看了他一眼后说道:“这是四城主,我们以后的邻居,你要多多打好关系,有事多多请教。”
翟宏连忙躬身施礼。
四城主无奈大笑道:“我来晚了啊,这么好的侍卫都跟了你,真是的,下一次我与你一同前往。”
翟宏小声道:“两位大人,城中人离去,那这城池作何打算啊?”
秦宁嘿嘿一笑:“你护住自己,稍后就明白了。”
不等翟宏反应,他顿时感觉强大的气息压得他险些吐血,连忙护住周身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处于一片黑暗之中了。
“进来倒是容易,但是这开启门户我不擅长,四城主有劳了。”
秦宁看向翟宏,见他还能站立,点点头说道。
四城主双手华光泛起,口中说道:“无非就是开启通道,现在更为简单,只要将出口留在你城外,那反倒省事的很。”
翟宏听得暗暗心惊,他有点后悔自己没走,这么机密的事是他能知道的吗?想到这他冷汗都出来了。
“你有那么强的实力,当然觉得容易了,我实力还达不到呢。”
秦宁说着说着发现翟宏已经站立不稳,连忙放出气息护住他:“不应该啊,你也不差啊,对了你会这手不?”
翟宏呆愣愣的没有反应。
四城主哈哈一笑道:“他估计是怕了,以为你要对他不利,毕竟知道你有这一手的人,到现在也没几个吧?”
秦宁看到翟宏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直到城池出现在外界,翟宏还在瑟瑟发抖,被秦宁踢了一脚后才回过神来。
“大人,你这是要......”
“不做什么啊,我总不能把你留着自己过来吧,顺路顺路,快去安置吧,我有事这些你看着办别来烦我。”
秦宁去了第四城,寒衣在那里与四城主在安置着,也算尽地主之谊。
“你不去看着他们来这做什么?不怕出什么乱子来?”四城主笑呵呵的问道。
秦宁摆摆手:“无所谓啊,反正又丢不了,只是那群废物被清理掉了,其他一点都不少。”
寒衣笑着迎上来问道:“那两城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与其拉长战线还不如一同进行,秦宁说道:“现在吧,一起收回来也省事,一个和三个也没什么区别。”
馨儿眼睛亮闪闪的,她发现秦宁似乎不那么让她讨厌了,甚至有一些欣赏,有一点期待了。
“能带上我吗?先前起晚了没赶上,这次我也想去。”
见寒衣没什么意见,秦宁点点头道:“嗯可以的,毕竟那是你的地盘,多少也要去看看的。”
馨儿刚开心的跳起来,突然顿住,她疑惑道:“什么我的地盘,你是说要给我吗?”
秦宁笑笑:“第四城以后是你哥哥的了,那这座城不给你给谁啊?是不是,四城主?”
见四城主毫不避讳的点头了,馨儿顿时就来了兴趣。
“我们这就出发吧?”她急切的催促道。
秦宁摇摇头道:“等我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先,稍后我来找你。”
说着他拉着寒衣离开。
“那小丫头好像有些不对劲啊,看你的眼睛里都闪着光,我看她是喜欢你哦!”寒衣轻声说道。
“她才多大,再说她那是在看我吗?那是在看她未来的嫁妆呢!”
说着他搂上寒衣的纤细腰肢道:“有你足矣。”